钱平安眼看着谈潇语调神秘念着还乡起尸咒语,捏决画水,并指点喝道:“起!”
钉螺就噌下立起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钱平安:“……”
开眼看也还是那……难以察觉,不说谁敢信是在赶尸,赶海吧你!
……
“谢谢。”谈潇和他起上车。
开车居然还是昨天那个司机,这次是钱平安叫他车,谈潇也认不出,但他看到谈潇就惊喜地道:“哟,又是你啊小伙子,老钱你还说接个朋友,怎俩人天就成好朋友!”
两人:“…………”
谈潇已经无力吐槽。
钱平安今天坐副驾驶,孔宣和谈潇起坐后座,刘清泉不敢和他们挤块儿,扒车顶。
要找向导,昨天没看到从你做法啊,光在那乱瞟。”
“做,做。”谈潇拿出枚钉螺,“在用排教赶尸法,赶钉螺。”
钱平安脸崩溃,“啊??”
不行,刚刚那不算他这辈子最无语事,这才是!
谈潇也问他:“那身边还有鬼修,您也没看到啊,不是说打猖人吗?”这打猖人干主要就是驱鬼活儿,可现在刘清泉和孔宣就在他身边,钱平安也不像看到他们样子。
钱平安开船破浪,今天是个好天气,这个点温度和阳光都适宜,岸边已经有许多观鸟者,有用望远镜,有用三脚架架起镜头老长相机,而谈潇二人则驶入云梦泽深处。
“钱处师,那你昨天说秦皇封山印,也不是真吧……”谈潇已经听孔宣说过,就是想和钱
车开到和昨天不同地方,另面河岸,这里离昨天最后落点更近,钱平安已经在这里准备船。
孔宣和刘清泉感应下这里,他们决定从另个方位绕过大德坛场,反正以谈潇和孔宣感应,瞬息即至。
钱平安则带着谈潇下水,才把外套脱,露出里面红色衣服,这是打猖人装扮,和灵师法袍不样,比较贴身,他把额头绑,也开眼,只看到刘清泉和孔宣离去身影。
“既然是同行,也不用遮掩。”谈潇也把自己法袍也从双肩包里拿出来披上,然后大张旗鼓地把钉螺丢进水里。
“送龙非要龙下水,送虎非要虎还山……今送君还故乡,江河迢迢路遥遥,千里孤魂向潇湘!”
钱平安喃喃道:“……每年丰水期就开鱼塘,观鸟季开船,过年前后才打猖,平时船上不能说‘鬼’字,都刻意不开眼,免得不小心看到喊出来啊。”就算是现在,他也没开眼,所以看不到。
谈潇:“……”难怪,这属于兼职太多。
两人相视,又是阵无语。
这要是昨天就把话说开……
钱平安默默把谈潇要东西掏出来,“这是你要燕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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