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等，
换件衣服。”少女终于后知后觉，自己这样太突兀
，起身避到旁边
休息室里去换衣服。
两个值班人员聊两句，“你说这衣服是偷，还是真在南楚
中上学？妖怪也考重点高中？”
“那不能够啊，你忘南楚中有谁吗，她跟小灵师在个学校，不至于还无所知吧。”
说几句，那休息室门打开，只见名小法师从里头走出来，挠着头道：“换好，可以吧？”
两个值班人员茶水差点喷出来，警惕地站起来：“画皮？！”
这
冷天，名少女穿着夏季校服，肩上背着个单肩相机包，埋头走到老梅祠前，站在门口往里面看，却不敢进去。
屋脊走过只橘猫，舔舔爪子，歪头看着这个陌生来客。
极少数行人路过看到少女，都投来异样目光。
终于，名小法师拿着扫帚出门，与少女四目相对，十分震惊：“同学，你不冷吗？”他瞄眼，这少女还带学生证，上面写着“于贞贞”。
“还、还好，请问这里是404办吗？”少女楚楚可怜道，“能进去报案吗？”
实感觉是幻梦场吗？
“听到你在哼哼呀。”于妈妈温柔地给于贞贞擦汗，问她要不要喝水。
于贞贞感觉喉咙干干，就像被火烘烤过，“好……”
于妈妈端温水，看着她喝完，目光落在床头柜相机包上，“这个给你拿走吧，放在床头有辐射。”
“什辐射……！”于贞贞哭笑不得，怎什电子设备都能有辐射啊，但她现在也没力气说什，“行吧行吧。”
画皮绘人面而易容，是俗世有名恶鬼，甚至不乏周边文艺创作，看到这般模样，口叫出来历很正常。
“不是
小法师：“啊……你等等！”
大约五分钟后，询问过后小法师再次出来，“你可以进来，跟走吧。”
他把少女带到404办办公区域，目前只有两名春节值守人员，他们在值班室伸个懒腰，看到少女后，也“喝”声，“妹子，真不冷啊？”
“你……不是人族吧，”值班人员凭借经验，看出来她估计不是人族，而且说不定新化形没多久，“不知道人类没这抗冻？”
也不知道上哪弄件南楚中夏季校服穿。
她看着妈妈把相机包拎起来，本来想检查下，刚才半梦半醒好像听到相机马达声，想想还是道：“妈，这相机老觉得拿回来镜头对焦就有问题，你能不能帮和老板说下，让他给换台。”
于贞贞个学生，自觉没有妈妈能说会道。
“可以。”妈妈轻声关上房门。
……
大年初六，清晨老梅祠，天还是蒙蒙亮，已经有年轻法师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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