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太累,夜里睡得沉,哪知道自己说没说。
“前天给四妹收拾完尿炕,你倒下没多久,就念好几句,什‘不要男妈妈’。”二弟纯真地看着纪霜雨,“什意思啊,大哥?”
纪霜雨:“……”
呜呜呜呜就是大哥真很苦意思啊!大哥真不会带小孩!
“也听到过。”三妹冷不丁道。
——当然,绝对没有说徐新月不小气意思!
纪霜雨先喝口羊肉汤暖胃,两口就把羊肉吃,再开始吃白软小馒头和白萝卜,这白萝卜水分多,还在炖熟过程中吸饱羊肉汤,炖出浓厚香味,。
胃里有热乎东西,整个人也暖和,真是美滋滋。
“大哥,这个也给你吧。”二弟想把他那半边馒头也给纪霜雨,“你辛苦,这几天夜里都听到大哥在说梦话。”
“你自己吃。”纪霜雨拒绝,独生子还不大习惯这兄友弟恭画面。
,怎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哥哥,就听纪霜雨迅速接道:“?废话。”
二弟:“……”
纪霜雨挺能正视自己长相,而且他来自风气更开放现代,被夸个漂亮而已算什啊。
此时羊肉汤已经热得渐渐冒起原本香气,浓白汤汁裹着鲜嫩羊肉、羊杂,还有些炖烂白萝卜。
买肉汤铺子可是百年老店,羊肉炮制得毫无膻气,花椒面洒,愈发鲜香四溢。
为什要用冷不丁来形容呢,因为虽然三妹直蹲在旁边,但她实在黑得快和背景融为体,气息微弱,差点又吓纪霜雨跳。
“说什?”二弟问
二弟:“大哥要干活,大哥吃吧。”
纪霜雨:“不是,比较喜欢吃肉。”
二弟:“……”
人也就分几块肉,再加那丁点儿肉末,早捞起来吃完,都意犹未尽得很啊。
不过,好歹也重温肉味,纪霜雨边回味,边顺口问道,“还说梦话?”
几个小孩吸溜着口水,作为纪霜雨之后最大小孩,那个二弟思考得稍微多那点点,盯着肉道:“大哥,今天怎挣这多啊?”
纪霜雨想,毕竟还小啊,想得多点点,却多得有限,不然就该怀疑大哥偷偷吃软饭吧……
“多兼份工。”纪霜雨淡定地道,看羊肉汤温,人分些,又把从徐新月那里顺白面馒头掰开,和着杂粮馒头,分给大家泡着吃。
这馒头带回来路上冻硬,在热乎乎羊肉汤里泡,又恢复酥软。而且掰开纪霜雨才发现,从徐新月那带回来不是纯白馒头,里头夹着剁碎五花肉。
按说有馅就该叫包子,但这肉丁馒头实际上属于京城人点心,里头夹那点肉末,才显得精细。纪霜雨不清楚,还寻思自己没动其他点心,单捡馒头很识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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