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
直欲言又止
样子，想说什
？”周斯音施施然问道。
是欲言又止，是想吐槽不知怎吐，纪霜雨憋
会儿道：“
就是想说下你这个……算，没什。”
刚找人家帮忙，请他爸任教，纪霜雨也就不大好意思吐槽。
周斯音笑道：“你是想教训吧？
“哦，是，算是科普文，准备印发赠送。”施金墨很耿直地翻到第页给他看，只见第行赫然写着《神巫行骗破解大全》，下头分类，“捞油锅”科学原理、揭密“鬼魂显灵”……
纪霜雨：“……”
……伯父，有这个空，先给你儿子破除下迷信思想啊！
周斯音居然还毫无自知地看下书，说道：“内容不错，值得推广。神棍骗子所谓‘下油锅’，不过是利用醋比油重，使锅内看上去沸腾，其实油并未热，制造幻觉，行骗乡里。”
纪霜雨：“…………”
于见青是教师，自然解些，他还给纪霜雨出主意：“纪先生若是能请到周先生父亲来任文史科目老师，那就再好不过，他在学界是出名教学易懂，平素致力于普及知识。”
纪霜雨还真不解周斯音父亲，他知道那些多是听八卦听来，什周斯音是随母姓，母亲早逝，父亲从此也醉心工作。
他还想着，周斯音是不是和父亲关系也不好，也就没扫兴地问过。
于见青这说，纪霜雨就试着去问下。
周斯音神态自若地答应，看来不算亲密，但也不至于有矛盾，否则以周斯音脾气，绝不会这样态度。
神奇就神奇在，这人比平常人都懂科学，不愧是书局老板……！
他有种不知道该从哪儿吐槽感觉，最后只能干笑两声。
和施金墨交流番后，纪霜雨也说来意，施金墨听罢点头，“这是好事，戏剧是普及教育好工具，若是戏界人士都更通文化，那便好。现在戏班还有许多迷信之事，希望你们办学后，不要学旧班社，搞些禁忌、拜祖师规矩。”
“……是，是，肯定，最反对迷信。”纪霜雨悻悻道。
和施金墨也作好约定后，纪霜雨和周斯音起步行出校园。
周斯音父亲施金墨独自住在学校教舍，纪霜雨跟着周斯音去见他时，他正穿着蓝布衫，戴着眼镜写东西。
年纪虽长，身材却还挺拔，依稀看出是副清俊面容，气质也温和，跟炮仗样周斯音倒不太样。
“是宝铎啊？”施金墨看到周斯音，还愣下，才拍拍头，“忘，忘，你是捎口信说要来。”
他忙站起来，和纪霜雨也握握手，“这位就是纪先生吧。”
“伯父，叫鹤年就行。”纪霜雨赶紧拉近关系，他看施金墨桌子上稿纸，“伯父在著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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