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容许脆弱或依赖才是「对」,那,就算错也无所谓。
像是要从理科身边逃开样把顶楼抛在身后,独自走在空无人走廊上,准备回到正在举行运动会操场。
边走着,边想起那时候事……
「不是有人在保健室上课吗?是理科教室版上课方式。」
在保健室上课——这是让拥有某些个人因素学生不必进学校教室,而在保健室上课方式。
事实上,理科所说「在理科教室上学」,跟社会上般所说「在保健室上课」是完全不样东西。不过,当时认为那不重要。
——因为那种制度衍生出各种问题,所以有赞成和反对两种声浪,不过,觉得这是个很好制度。
——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把「以班上分子身分和其他同学往来」这种情况视为理所当然,可是也有人无论如何就是做不到。
」
最好以目前种种为根据,好好思考以下。
最好先想像下。
从那里踏出去意义——以及那种恐怖。
☆
——把那种人断定为「脆弱」或「依赖心重」是很简单评论,或许也是正确。但是,即使这种隔离制度不对,觉得对于那些无法理所当然地与他人往来人们而言,也是种温柔救赎。希望这种救赎能够继续存在。
即使不正确也无所谓。
即使是错也无所谓。
对于们这些失败者来说,这种有如自天上降临奇迹、这种看似随便救赎,能够在们面前出现、两个不是很棒吗?
希望它们出现,应该要出现,拜托出现下。
第次跟志熊理科相遇那天——距今百二十九天又几个小时(要是问理科,说不定她还会连究竟是几分钟都告诉你,不过这其实没什意义)。
「理科在理科教室上学。」
在没什人经过楼梯转角,志熊理科这说道。
「……第次听到这种事,」
看到脸讶异,理科若无其事地继续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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