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开方子,郑苹喝过几贴后还不大见好,干脆请假休息几天,谁知身上反而起红肿。
赵允初立刻唤来人,叫云雁回报药名,让识得人去采,他自己则和云雁回坐在台阶上聊天。
云雁回边撸熊猫边道:“师弟,你老往寺里跑,以后是不是想做和尚?你若是做和尚,肯定得专门给你修个寺吧?”
“如今不让随便修新寺,或叫做大相国寺方丈也有可能呢?”赵允初也顺着畅想下,“但是娘是不肯出家。”
“哪有当娘愿意儿子出家,若做和尚,肯定要做个好和尚,否则没有意义。但是像然法师那样和尚,多辛苦。”云雁回说道。
这年头完全守戒律清规,钻研佛法和尚不多,然之所以在寺里地位高,那也正是因为他是真正法师。不正经和尚虽多,个寺核心还得是真和尚。
赵允初欲哭无泪之际,这时里头云雁回听到声响,探头来看,看是赵允初抱着罐子,便打招呼,“师弟来。”
赵允初羞涩地道:“师兄,恰好今日来寺里,顺道看你,给贝贝带些奶。那个……你能不能把它弄开?”
“哈哈,只是进去拿点东西,来,把它抱回去。”云雁回跟赵允初起合力把贝贝撕下来,放回篱墙里,又倒奶给它。
“感激,你要把它惯坏,这家伙该断奶。”云雁回抓抓头,“今日没法招呼你,要上山采药去。”
“采药做什,谁病?”
赵允初也叹口气,歪头靠在云雁回肩膀上。
“哎呀男孩子不要腻腻歪歪,”云雁回把他给抖开,“像什样。”
赵允初委屈得很,因为雁哥儿太双标,他们家小宝也只小两岁而已,还叫他背来抱去,他不过是靠下肩膀,就被嫌弃得要死。
云雁回不但双标,还拔X无情,奶留下,药放着,人就可以走。把赵允初赶回然那里,他便给郑苹熬药。
郑苹这两年身体渐渐没以前那好,还是因为云大郎死后哀恸伤身,所以云雁回直积极预防时疫,免得在这个医疗技术不发达年代让他妈因为小病就怎着。
“娘偶感风寒,法师给写个方子,有两味药恰好没,去采来。”云雁回回身把药篓子展示给他看,以示自己没在骗人。
没办法,云雁回前科太多,赵允初看看,说道:“雁哥儿,陪你起去吧。”
“可别,”云雁回打量下周围,“法师跟说你家都派人暗中跟着你,看把你领山上去,还不撕?”
赵允初也知是这个理,只得道:“那叫个人帮你采药,你留下来陪吧。”
“……”云雁回看眼背篓,边递出去边道,“那怎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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