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又急道：“
还是会好好学习
，阿娘说
，们会在山下建个土司府，到时候，就去州学上课，也很方便。”
“好。”云雁回俯身把小老虎抱起来，“你在这里好好上课，照顾爹娘，以后有空，也可以来汴京玩儿，给们写信。”
“肯定常常写信，已经会写很多字。”小老虎仰头道，“待会儿还要给八娘、十三郎、滔滔他们写信，走时候，还没有和他们道别呢，他们肯定生气。”
“说也是，那你可要认真写。”云雁回揉揉小老虎脑袋，把他放到
边，小老虎果真开始自己磨墨写
云大躺在床上，终于不用像之前那样躲闪目光，他盯着云雁回，不愿意闭上眼睛。
“您休息吧。”云雁回不忍心地重复遍。
云大这才慢慢合上眼睛，口中慢慢说道：“对不起。”
云雁回轻轻帮他把被子掖好，心生酸楚。如果没有当年意外，他和郑苹应该会很幸福。
……
前未曾寄出信？
非常抱歉，云雁回目前只能这样来思考这个问题。
云大将床边案几上笔墨拿来，竟然还是提笔开始写信。
云雁回站在旁，微微皱眉，但是并未说话。他瞥见云大字迹已经十分无力，没有仔细去看是什
内容。很久后，云大才写完。
云大拿着信端详下，摇头叹气，“果然是……不像。”
云雁回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周惠林已经无聊得打起瞌睡。这时，小老虎和仆人也端着鸡汤回来，想要进去时被云雁回拦下，“你阿爹已经睡着，先温着吧，等他睡醒喝。”
小老虎用力点头，然后抱着云雁回手臂，“哥，阿爹病什时候能好呢？”
云雁回看着小老虎脸，心情稍微有点复杂，如常地道：“会好，你要好好照顾阿爹。”
“嗯……”小老虎犹豫下，说道，“雁哥，想，不回汴京。阿爹生病，要在这里配合他和阿娘，等他病好，也不想回去。”
云雁回时没说话。
物是人非，连他字迹，都与当年不像，这样信，又怎能寄出去呢，云雁回顾虑是对。
云大把将信投进火盆中，云雁回微微惊，下意识要抢救，但还是顿住。
信纸化为灰烬，然而云大从倾吐与书写中，似乎还是获得某种满足，又或者，是思想起往事，灰败脸上竟然透出点红晕，他看着云雁回眼神，就像在透过云雁回看其他。
云雁回扶着云大躺回去，“您好好休息吧，喝药之后，会好起来。”
他话和小老虎相似起来，可是小老虎是童真无知，而他是无可奈何。以王太医诊断结果，云大本就心结深重，未能解开，便病入膏肓，药石罔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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