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转头有对喻铮说,“你嫌弃这些个烂俗也正常,哥哥给你找个干净。”
时二少微微提高嗓音,“还不把人送过来!”
“马上就来!”小楼门外守着听见,赶紧让唱曲儿停。又过会,有个纤细青年走进小楼,径直站在喻铮面前。
“喻少。”他
顾权受不这些腻歪场景,那些雪白柔嫩肌肤让他视线无从下落,更觉得这桌上酒气熏得人想吐。可喻铮却没有半点不适模样。
谁敬他酒他都喝,红白起喝下去,脸上却丝毫不见醉意,只是眼底却晕开水汽,温柔又潋滟,哄得人移不开眼。
之前被时二少搂着那个少年凑过来敬他杯,“幸亏喻少不爱玩,要不还真不知道便宜谁。”
“玩?”喻铮挑眉看他,语气半真半假,“和你们有什好玩,早不知道多少人床上混过,脑子有病作贱自己吗?”
“……”那少年脸上顿时挂不住。
这话乍听让人听不明白。可再琢磨,就明白过味儿来。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司炀和喻铮是兄弟。而徐家大小姐是喻铮表姐,也就是司炀表妹。
又不是古代,表兄妹结婚不是乱丨伦又是什?除非他司炀不打算继续待在喻家。可司炀要真不想再和喻家有关系,岂不是表示篡位成功?
喻铮平时内敛又温柔,可这陡然沉下脸,却也有些让人不寒而栗气势。
时二少统共就见过他两次,虽然有心拉他入圈子,却也时间也拿不准喻铮性子,干脆把话题岔开,“算算,说点别。”
喻铮却把人推开,自己倒杯酒敬时二少,“今儿二少请,不该这早回去。可惜有点醉。”
“和顾权要先走,今儿都记账上,就当扫兴儿给几个哥哥赔罪。”
时二少赶紧把人拦住,“别啊!重头戏还没来呢,怎就无聊?”
喻铮笑笑没说话。
时二少皱眉,招手叫那少年回来,竟然也是巴掌抽在他脸上,“滚下去!”翻脸不认人,哪里还有之前喻铮进门时把人搂在怀里仔细哄着样子。
喻铮又倒杯酒敬他,整杯喝下,竟是带点赔罪意思。
识时务,能屈能伸,还守得住底线。这喻铮才十七岁,定然是未来可期。时二少受喻铮酒,这次对他是真有几分结交之意。
酒过三巡,这帮浪丨荡惯二世祖们也开始找起乐子来。他们各自都带伴儿来,玩得开,还有三五个凑在起。
对于纨绔们来说,带出来伴儿也是他们脸面部分。哪个会伺候人,哪个身段模样好,传出去都是段佳话。
而这些伴儿只要把他们哄高兴,弄舒服,钱不过是纸上随便写出来几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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