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同,司炀让他把自己带走,他让陈昭把自己带走,不就是算好会投鼠忌器,只要陈昭把他身体藏好,永远不会要陈昭性命。”
“这是他给陈昭留下最后条退路,哈哈哈哈哈、”陈裕忍不住低声笑出来,“说到底,到最后他还是选择陈昭。”
“从头到尾,他做所有切,都只是为个陈昭。”
陈裕挥挥手,“你出去吧。”
秘书不得不先行离开。陈裕转头看着白茫茫片窗外,像是下雪。
陈裕再睁开眼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坐起来询问秘书,“和说说到底都发生什吧!”
秘书把切都叙述遍,中间无数次斟酌词语,只怕陈裕承受不来。
毕竟,换成谁也接受不这种事儿。陈裕深爱司炀,可最后却是他亲手献祭司炀性命。
如果说陈昭是那个手拿利刃害死司炀杀人凶手,那陈裕就是那个毫不留情逼迫司炀献祭神明。
就回来,但至始至终,都喊他陈裕。这本身就是不对劲儿。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即便秘书动用所有权限想要让切云淡风轻,可陈裕到底是陈裕,想要查,总能不着痕迹查出来。
所以,当他查到陈昭突然消失时候,切终于真相大白。
司炀去哪里,他为什活下来,在他昏迷时候都发生什,他就全都清楚。
可到这个节骨眼,陈裕即便清楚,却也不敢查下去。他向无所畏惧,却第次害怕,隐藏在切背后真相,会是他最无法接受,也最不能接受那个内容。
那时候他和司炀还在起。陈峤过来找司炀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都是错。”秘书最在意,就是他最后没有看住司炀身体。
可陈裕却黯然摇摇头,“不怪你,他设下局,他都安排好,你又能怎办呢?”
“什意思?”
陈裕无奈笑笑,“他在保陈昭性命。”
“他到底是为才会上手术台,醒来之后,又怎可能放过陈昭?势必要把他挫骨扬灰报仇。”
按住自己心脏,陈裕只觉得,那里阵剧痛。冥冥之中,仿佛有声压抑着痛苦喘息声传来。那华丽嗓音,即便嘶哑,也都带着旖旎蛊惑。
分明就是司炀。
陈裕抖着手按住胸口,低声哄着他,“别怕,别怕,在这呢。别怕,不疼。以后都不会疼。”
陈裕眼泪无声无息流下来,可他不管再怎想不相信事实,都没有用。因为司炀,真死。
他心脏,就是司炀心脏。他生命,就是司炀生命。当初纸协议,他给司炀定下最后生命时效。倒计时结束后,司炀也真按照约定把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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