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炀酒品不错,睡着之后也安静。他怕司炀明天起来不舒服,还是哄着司炀把醒酒药喂下去。
然后又拧温热湿毛巾想要帮司炀擦擦手和脸,让他更舒服些。可当他触碰到司炀皮肤时,却下意识皱起眉。
好烫,竟然是发烧。
方才在楼下时候是没事儿,就上楼这会,司炀体温就烧起来。
他皱眉想
司炀噗嗤声就笑,他还以为是什,结果最后竟然是要说这个。
再看他副你不相信还要哭架势,也是有点没辙,最后胡乱糊撸他脑袋把,“得,是哥误会你。”
司炀动作做得顺手,而这种亲昵小互动,也终于让那人情绪平静下来。
司炀头晕厉害,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那人也是个会伺候人,见司炀不想喝解酒药,就伸手帮他按摩。
“被说中不好意思?”司炀低低笑,这人身上气息很清爽,倒是符合司炀贯猎艳喜好。
他回来也挺长时间,身边直没什人,这小孩不招他讨厌,主动送上门来,享受把倒也不是不行。
可司炀这心思刚起,怀里这小孩陡然就哭。
倒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伤心坏无声哭。
司炀醉得厉害,只觉得肩膀上衣服湿。
想要喂司炀喝下去。
“别,哥今儿不喝这个。”司炀把他凑过来手推开,借着劲儿坐直身体搂着那人腰就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人明显吓跳,头抵在司炀肩膀上半晌不敢动弹。
“怎?害怕?”司炀就贴着他耳朵边说话,“还以为故意弄这瓶儿酒把灌醉,是你喜欢呢!”
“没有……”
手劲儿适中,恰到好处缓解司炀头疼。
“人不大,脾气不小。”司炀眯着眼说这句话。
那人嘴上没回答,手上却让司炀躺平,把头枕在他腿上,继续帮司炀按摩。
司炀也不再多问,就这理所当然享受着。又过会,司炀就真睡着。
那人盯着他脸看好长会,这才把人抱起来,往楼上房间走。
赶紧捏着下巴抬起脑袋看,只能看清楚他满脸泪。
“得,不愿意犯不着玩这个。你情愿事儿。”司炀最烦男孩哭,尤其这人总给他种说不出熟悉感,现在这委屈,也招得司炀心里直别扭。
“去吧!”司炀皱眉想要赶人走。
可却被那人拉住手腕,“没骗你。”
“不是故意灌醉你,是真凑巧。今儿来这有事儿。”
“嗯?”
“没有!”
怀里人音调提高些,听着声音挺耳熟,司炀顺口多逗他句,“那怎每次醉,你都能掐着点过来?”
“……”
“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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