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坐在床边幽幽叹口气,这才钻进被子里,没会便睡过去。
他精神不太好,浑身疲累,就算睡着也倦怠厉害,隐隐约约感觉似乎有人坐在自己床边,伸手摸自己额头。
岁晏想要张开眼睛瞧瞧是谁,但是无论如何都清醒不过来。
那人坐在床边好会,岁晏才恍惚听到声微弱叹息。
是岁?。
进。”
白日里奉命做事侍从却从窗户那翻进来,行礼道:“少爷,事情办妥,那女子被安顿在岁安侯府别院,无人知晓。”
岁晏恹恹地点点头,从床上下来,走到书案便拎起笔飞快写封信,他甩甩墨迹淋漓纸,折两下交给侍从。
侍从道:“这……”
岁晏道:“你去过花楼吗?”
岁晏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不是做梦话,那个看自己眼都仿佛嫌污眼睛岁?怎会三更半夜地跑到自己房里来看他?
岁晏鼻子有些酸涩。
他不是……最讨厌自己吗?
侍从:“……”
侍从脸都绿,硬着头皮回答:“并无。”
岁晏抚掌:“好极,今日便特意恩准你去逛次,顺便将这封信交给挽花楼月见手上,定要他亲启。”
侍从:“……”
侍从真不想要这个恩准,但是却敢怒不敢言,磕个头,又从窗户翻出去,没发出半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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