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端熹晨名字,岁忘归手猛地抖,不过很快稳住,他眸子弯起,歪歪头,道:“和皇上怎说,你猜不到吗?”
月见皱眉:“什?”
岁忘归笑道:“难道现在满城不都是在传是如何雌伏在端熹晨身下,如何如何不知羞耻地承欢吗?以为你也听说过。”
自从府中爱嚼舌根人被海棠赶走批后,再也无人敢胡乱说岁忘归话,加上月见不敢出门,也自然不知道外面人到底在说什。
月见有些骇然:“你难道对皇
夜之间,景王爷在五皇子府中被当做娈童样肆意亵玩消息不胫而走,不过三日,几乎所有王室权贵朝臣都知道此事,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皇帝更加震怒,下令所有人不准再谈论此事,所有人明面上闭口不谈,只是暗地里,茶余饭后却免不要拿出来调侃嘲讽番。
海棠无意中听到府里下人竟然也在谈论此事,气得眼泪汪汪,厉昭也气得发抖,将些乱嚼舌根人赶走大半。
整个景王府变得更加空荡。
岁忘归对此事无所知,他从宫里回来后便病场,再次醒来时,已是月落西沉。
惊恐道:“不、不要太医……忘归自己回府请郎中……”
北岚帝看到他被吓成这样,有些心软,也不再多留,让人送岁忘归出去。
临走前,北岚帝道:“朕定会为你做主。”
岁忘归眼泪唰落下来,哽咽道:“多谢……陛下。”
他裹着江恩和外衣,被宫人扶到车轿上,很快出宫。
月见正坐在他身边,手中端着碗药。
岁忘归瞧见他,轻轻笑。
月见小心翼翼地用勺子喂药给他,轻声道:“你睡日,方才为你把脉,发现你体内似乎有余毒未清。”
岁忘归副不甚在意模样:“是吗?”
月见看着他满脸淡然样子,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道:“你是如何对皇上说?端熹晨受那样重伤,他竟然没有追究。”
在车轿帷帘落下时,岁忘归满脸恐惧绝望神色骤然沉下来,他在瞬间仿佛换个人,神色虚无地盯着面前不住摇晃帷帘,眸中全是冷意。
“在这京城中,没人能护得住。”
岁忘归垂下头,这才面无表情地将腿上陷入血肉中瓷片拔出来,看着不住涌出来鲜血,心道:“只有能护住自己。”
岁忘归不顾颜面在皇帝面前将端熹晨恶行添油加醋番,被花瓶砸头破血流端熹晨才刚醒过来,便被唤到宫中,被皇帝顿责骂,顺道还削他在朝中职,闭门思过半年。
岁忘归当时满身狼狈地进宫求皇帝做主,第二日便传来五皇子被责罚消息,明眼人看就知道到底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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