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晏根本不想再喝药点香,他干咳声,道:“不用这些,已经有药。”
君景行皱眉:“有药,什药?”
岁晏清清嗓子:“既然你都问,那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药就是太……”
君景行把捂住他嘴,笑得狰狞:“好知道,你不用说。”
岁晏不满地踢下脚。
君景行道:“不骗你。”
岁晏道:“要是做让你生都留有遗恨事,你会恨吗?”
君景行不知道他说这种事情是什,也没办法确切地给岁晏个答案,他想想,选另外个方式回答:“如非没有必要,不会同怨恨人说句话。”
上世,当端熹晨之事尘埃落定后,岁晏曾经有好几次劝大仇已报月见离开京城,随意寻个住处度过余生,但是全都被他拒绝。
“你在京城,不放心你……身体。”
架子,八成是想要转移话题。
他冷笑声,道:“你不说,可以,那就瞎治,先扎几针看看再说。”
岁晏顿时怂,低着眸软软道:“你干嘛呀,干什呀?有话好好说,别动针。”
君景行根本不吃他这套,依旧铁面无私:“说!”
岁晏迟疑半天,才嗫嚅道:“……想到如果有天,你会怨恨……”
君景行放开手,道:“反正这种病,你不要胡思乱想才是治根,其他药再有效也不行。”
岁晏“哦”声。
君景行正要起身继续捣药,岁晏像是看到什,突然拉住他袖子不让他走,表情有些悲伤地看着他,道:“那你保证,无论做什事儿,你日后都不能恨。”
君景行无奈道:“好,保证。”
岁
月见当然是这回答,以个医者身份。
所以在君景行说出这句话,岁晏提心吊胆两日心顿时安定下来。
如果当初月见真怨恨自己,早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哪里还会留下来陪他那久?
岁晏点点头,彻底放下心来:“那就好。”
君景行道:“日后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这些没根据事儿你也能把自己想得发病,看来真是闲得不清,等会给你拿点药,你让太子每日给你煎着喝副,哦对,之前给你安神散,也能点上缓解二。”
君景行眉头皱起:“平白无故,做什怨恨你?”
岁晏小声道:“所以才说如果。”
君景行原本以为岁晏是搪塞他随便寻理由,因为在他看来,他和岁晏根本就没有到能影响他情绪交情,但是仔细辨认岁晏神色,发现他竟然是在说真。
君景行试探地道:“你、你救,就算之后将杀,也不会怨恨你。”
岁晏抬眸,讷讷道:“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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