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道:“你不知道吗,据说皇帝已经在给太子暗中挑选名门闺秀,最迟过
君景行道:“打算把这个放在你房里正厅桌子上,眼就能瞧见。”
岁晏眉目长开些,面容更加昳丽,因他唇线天生微翘,面无表情时都像是在柔笑,反正君景行也不怕他,兴致勃勃地将观音像拿到屋里摆在桌子上。
岁晏跟着他进屋,看着他找位置摆观音像,边冷冷地瞪着他边磨牙。
君景行各种试位置,头也不回道:“你别磨牙,有这功夫还不容易好好想想,要如何和你兄长说你都这大还没成亲事儿。”
岁晏怒道:“你比大,不是也没成婚!”
岁晏躺在藤摇椅上微微晃着,闭着眼睛将手伸:“茶来。”
君景行就当没听到。
岁晏左等右等没等到茶,手抓抓,又道:“糖来。”
君景行幽幽道:“针来。”
岁晏立刻坐起来,心虚地踮着脚尖自己去倒茶拿糖。
是雍容尊贵——只是他没有如他所料那样长成八尺高大汉,这让他扼腕许久。
“抽条儿时罪都白受。”
当时他气得几乎要咬手,可能是怕疼,就抓着君景行手狠狠咬口,把君景行气得险些把他揍顿,让他肿成个八尺大汉。
君景行抱着个木盒走进偏院,刚进门险些踩到只兔子。
他单脚蹦两下,躲开白团子,没好气道:“你这兔子能好好管管吗?踩到可不负责。”
君景行终于寻好个位置,回头笑:“可是没有兄长催。”
岁晏:“……”
岁晏几乎要破音:“出去!”
君景行道:“冷静些,连太子都要选太子妃,你也不知道着急吗?”
岁晏愣:“太子……妃?”
三年,他长成个真正男人,竟然还是怕针,可以说除脸长得更好看些,没有半分长进。
君景行捧着木盒走到岁晏身边,道:“喏,这个,送你礼物。”
岁晏顿时“哎呀哎呀”:“来就来吧,还送什礼……”
他打开盒子,里面个金光闪闪送子观音像。
岁晏面无表情,道:“出去。”
岁晏袭紫衣,悠哉地躺在藤摇椅上晒太阳,旁草地上蹲着好几只白兔子。
当年端明崇送他那只已经寿终正寝,岁晏当时还半夜抱着它在樱树下挖坑,眼泪汪汪地埋在土里。
不过数月,另外只小月见金丝熊也被埋进去。
君景行喜欢研制药和毒,所以之前养两只兔子来试毒,自从两只小月见死后,岁晏悲从中来,就将那两只试毒小兔子给要过去,每日抱着不撒手。
端明崇曾来过侯府几次,瞧见他这喜欢,又派人寻来好几只兔子送过来,院子随处可见白绒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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