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两人冷淡地打
个照面，端明崇正要抬步先走，端执肃却有些欲言又止地叫住他。
“太子殿下。”
端明崇驻足，偏头看他：“何事？”
端执肃叫住端明崇又有些后悔，挣扎
下，才轻声道：“忘归，还好吗？”
端明崇眉头轻轻皱皱。
岁晏病中总是很容易疲倦，没会便睡熟。
宫中，端明崇从车驾上下来，个宫人躬身过来，恭恭敬敬道：“殿下，陛下传令，若是您回来便直接前去太和殿。”
端明崇点头，道：“孤去换身衣服便会过去，劳烦。”
宫人忙道不敢，又叮嘱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端明崇回去将手臂
伤口换药，又换身蟒袍，才带着人朝太和殿走去。
都没有响声。
岁晏：“……”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家凶神恶煞哥哥，到底是如何拿着小刀呵斥那些熊孩子停止玩鞭炮。
很快，凶神恶煞岁珣裹着寒气回来。
他坐回窗户旁，继续刻簪子，若无其事地对岁晏道：“没事，睡吧，
让人在外面街口守着，不会有人过来。”
许是第句话问出来，端执肃说话便顺畅许多：“听闻他这些日子病重，现在……已经好些吗？”
端明崇淡淡道：“已经好多，多谢三皇兄忧心。”
端执肃愣，心中又浮现些许奇怪感觉——就如同前些日子在城外猎场，端明崇那般亲昵地将岁晏拥在怀里，还将衣服递回来时说那句没来由感谢样。
端执肃看端明崇眼，电光火石间像是想通什
，瞳孔剧缩，有些骇然地看着他。
当时宋冼那句话回荡在耳畔：“怎瞧着这两人这古怪呢？”
今日有宫宴，许多朝臣早早来，端明崇还未走到太和殿宫道，便迎面撞见端执肃。
端明崇对端执肃没什恨意，但是多少还会因为岁晏是被他间接毒害而心有芥蒂，他面不改色走上前，微微点头，道：“三皇兄。”
端执肃颔首：“太子殿下安好。”
朝中端明崇和端如望分庭抗礼之事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端执肃明面上两不相帮，却谁也不知道他暗地里到底在谋划什，而且自从端熹晨死后，他变得更加神出鬼没，有时连朝都不上，成天告病。
只要端执肃不主动招惹自己，端明崇不会苛待他，但是若是端执肃真分不清楚形势，按照现在端明崇性子，怕也不会手下留情。
岁晏：“……”
岁晏时间不知道说什，只能干巴巴道：“谢、谢谢兄长。”
岁珣：“矫情，睡吧。”
岁晏这才言难尽地缩被子里。
除夕那天，整个京城鞭炮声都是从早上响到大年初，侯府外长街没声音，只能隐隐约约听到远处噼里啪啦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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