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珣蹙眉：“你是不是故意
？”
岁晏真被呛到
，红着脸摇头。
岁珣正要再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两下敲门声。
两人循声望去，江宁不知什
时候到，正站在门槛旁，手指还在曲着
岁珣揉揉眉心，被气懵：“
方才和你说是这个吗？记不清……”
岁晏：“……”
岁珣道：“哦对，说是日后你们要怎办，遮遮掩掩地活着吗，你能过得下去这样日子？”
岁晏老实地摇头：“不能。”
“那你们到底要如何？”
“那他呢？！”岁珣声音有些不稳，“他是当朝太子，德行兼备未来储君，难道真会因为你而放弃唾手可得皇位？”
岁晏道：“哥，你别……”
岁珣：“看着说话！”
岁晏浑身
抖，才抬起头直视着岁珣眼睛，轻声道：“你别这说他。”
岁珣几乎被气笑：“他做出这样事，还不准人说吗？”
气得说不出话。
岁晏唯恐他气得要揍自己，忙道：“哥，你冷静啊，现在身体不舒坦，可不能挨揍。”
“要是真能，早就把你揍死，还用等到现在吗？”岁珣厉声道。
只是骂完之后，岁珣冷峻脸上缓慢浮现些许不安，他深吸口气，近乎呢喃地开口：“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以色侍人吗？！”
岁珣之所以不愿岁晏同端明崇混在起最根本原因，是怕自家弟弟会受天下人唾弃耻笑。
岁晏轻轻吐气，道：“也不知道。”
岁珣又怒：“岁忘归！”
岁晏被他吼得差点岔气，捂着胸口难受地咳起来。
岁珣还想再骂他几句，但是看到他这个孱弱样子，又不忍心，只好边皱眉边给他拍后背。
岁晏摇摇头，表示没事，只是脸咳得有些通红。
岁晏道：“他是命，你不要这说他，心疼。”
岁珣：“……”
岁珣正在气头上，被岁晏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岁晏面不改色地说完如此矫情话，也没觉得脸红。
“是自愿，”岁晏轻声道，“哥，你清楚性子，若是不爱慕他，连根手指都不会让他碰，心甘情愿将自己托付给他，便是相信他日后不会负。”
两个男人在起本就违背天伦，更何况太子身份特殊，无论岁晏同他在起到底是因为情爱还是其他什，在不明真相众人看来，岁晏就是在不知羞耻地以色侍人；
而太子再宠爱他，也只不过是在贪恋美色罢。
岁晏抿着唇，低着头不知要说什。
岁珣几乎是有些绝望地看着他：“流言蜚语是世间最锋利刃，因为它能杀人于无形而不见血。忘归，你就……真不怕吗？”
岁晏轻声道：“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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