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忘记—忘记切。
……身体终于得到久违温暖。出浴之后
「呼……」
泡进浴缸里,却是失意实体—
之前也是这样,颓丧地去上厕所,再颓丧地去睡觉。
想洗去后悔表情却仍映照在镜子里,接着又从汤盘里喝下后悔。
各种意识都变成痛苦,自身也变成痛苦,樱野鹤纱就是痛苦……
这里是沃洛格达州尤里斯库镇,总之就是俄罗靳。
由于去年年底宣言,让在这个国家成为不知天高地厚无礼之人,但是现在已经变成普通蠢蛋、只会讲大话小丑。媒体现在大概都在全力寻找,寻找樱野鹤纱落脚处、逃亡处。
头部发痒,身上也有许多汗垢。
回到这里又过两天……终于首次在比赛后进浴室。
发呆让难受,走路更是难受,不过在发呆同时,忍受生理方面各种问题也是十分地难受。
太阳也从云缝中露脸。
不知是否是在找寻食物,只小鸟自雪面上降落,在顶着白雪着树根部四处跳动。就在这个时候,雪块突然崩落——
惊险闪过雪块小鸟,振翅往远方飞去。
……所以,这又怎样?
不管看见什都没有任何感觉。
但是,泪腺却没有丝毫松动。从结束比赛到现在,点都没松动,想是因为空虚内心就算拥有原料也不打算提炼泪液吧-
……接下来会怎样?
接下来。下个月世界锦标赛?
「无法想像……」
问这个问题之前,首先要提是脑中根本无法想像自己滑冰模样,无法将其放入思考回路当中。
玛雅每天沉默地照三餐将餐点送到房内,即便碰也不碰,随着时间经过,又会有新面包、热汤、沙拉以及俄罗斯烩牛肉等食物出现在面前。
既非看护也非佣人玛雅,确有这做理由。就表面来说,这没有什好奇怪,因为赛季还没结束,滑冰选手与教练为下个月底世界锦标赛暂时休息是很平常。
「……咦?」
浴室中飘着温暖蒸气……
仔细想,已经将近三天没有更换内衣,内心清楚且明白渴望让迅速地脱去衣服,但是……
对所有感性,天线,折射物体全都消失、呈现完全空白内心来说,映照在眼前现象,只是无意义地从眼前掠过。
前天——
茫然地跟着玛雅回到尤里斯库镇木屋后,便将自己关在从去年五月开始就直居住二楼房间。
没开电视、没看漫画,也没有看DVD,脑袋里什部没想,只是看着窗外。
不是坐在摇椅上,就是待在床上,就这放任时间流逝……对,有个新发现,就算什都不做,持续发呆,时间似乎也会不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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