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纱,你真变瘦。」
「是吗?」
「吃点东西啦。」
脸上先是出现笑容,随即又罩上层
最近几天,几乎都没有进食,默默地任由时间流逝。实际上没有食欲,也没有任何行动气力,可是理由或许不只是这样。
原因是停滞在内心深处巨大沮丧。
之所以不看电视和报纸、关掉手机、拒绝切交谈,都是同样理由。因为害怕经由某些刺激,会让好不容易才凝固密合内心,又再度崩坏——就算现在心中有那样隐忧也不奇怪。
这或许也可说是种防卫本能吧。
「真好喝。」
「你是有这样写,可是没看见你就无法安心嘛。」
「这……」
……实在找不到适当词句。
就连该怎回应都不知道。
「啊,你等下。」
老实说,并不明白自己心里怎看待他来见这件事,不知自己究竟是感到高兴,还是只有感到难受。
不对,话说回来——
「萨沙。」
回到点起暖炉客厅后,便以强势态度俯视着他
心中涌现股激动感情,这让不问清楚不甘心。
「……你走不只个小时吧?」
「是啊,真好远呢。」
所以,……让走超过个小时路程12岁少年,又多在风雪中待个小时以上?
……这实在……让不知该怎办才好。
「呃,鹤纱……」
「……太好,」
萨沙举动——他本身就可算是对『刺激』
就连他刻意不碰触伤口顾虑也样……
「稍微放心点吗?还是同样担心?」
萨沙将可可亚捧在手中
想到掩饰刚才沉默适当理由,于是走向厨房。决定弄怀温热饮料,所以连忙开始在厨房里找可可亚或类似东西。
在内心有某种东西开始回来,然而那或许是不要回来比较好情感。
「来,喝下这个,热水还要再等个15分钟左右才会好。」
「谢谢你,鹤纱,」
将装有可可亚杯子递给他之后,便在附近沙发上坐下。
明明在信上写说不要再来——
「你为什跑来?」
本来是打算责骂他,但是语气却意外地欠缺气势。
「不是在信上写说没事……」
看见萨沙对露出笑容,让话还没说完就没声音。真要说起来,根本就没有斥责他资格。
落在身上罪恶感实在太过沉重。
「在风雪停止之前,可以待在这里吗?」
「嗯……当然可以。」
努力挤出声音回答,将大罪过暂时摆到旁,虽然这根本算不上是补偿,不过让他感冒话就不好。
走进浴室调整卫浴设定,让偏热热水注入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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