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涉江自己呢,除挣钱,要是遇到天气太恶劣,没法上地,就和张约同出去约会。看个戏,看个电影之类。
……
再说另边,张约哥哥张纯去个月,押车到省城,又和父亲待段时间,这才回来。
回均城,张纯
张二少还特上心,人家那场地是布棚,他还去和地主商量,让把布棚换成铁,这样下雨也能演。大不,你多收些租金。
地主哪里敢提涨租金事,老老实实自己掏钱把棚子给换。开玩笑,他可不想吃枪子儿。
再加上那天在芳禄街事情,也隐隐约约传扬出去,洋文什大家也不懂,单听着那个带枪保护,可是不得。
这张二少还真是有意思啊,这捧人!要不是到现在,他也没说把人安置起来,甚至都没带回家玩儿,真有人要猜他是想包齐涉江。
但不管怎说,齐涉江可真算是响蔓儿(有名气),每天上地,面前都围得满满,座位不够就坐地上,唯独中间那个位置,都知道空出来留给张约。
问道。
齐涉江早就憋着,赶紧和师父大夸特夸番张约,又把钱钞拿出来,共二十块,十块钱分头给,十块钱张约给,其余零钱都留在师哥那里。
按理说学徒期间,这钱都该给师父,但师父这人脾气不样,他收徒弟不指着别,都是凭眼缘发善心,徒弟在他这儿时候,要是挣钱,他也只留部分。
这次也是样,只是这数额大些,师父毫不犹豫地道:“这些都拿来给你师哥们治病,你是同意不同意?”
“白日里也说呢,挣钱给师……师哥养伤。”齐涉江毫不犹豫地道。
齐涉江自己也立得住,冲着名气来,听完都没有失望。
他时不时也说长篇单口相声,搞得大家传得更神乎,觉得张二少就是被他故事给扣在这儿,怕他出事没人说故事,才特意派人保护他。
赚多,齐涉江就每天买点白面馒头当主食,偶尔给家里开个荤。看师弟们在家里不安,还买些小说回来。
不过这可不单是拿来看,打发时间。而是把合适书改成单口相声,他自个儿抽空把梁子整理出来,说给师弟们听,他们再去丰富整套故事,回头再把整本反过来传给齐涉江。
总之师弟们有事情做,心情是好许多。
师父大为欢喜,又狠狠夸下那位未曾谋面张二公子。
……
不消几天,张家二少在捧人消息也传遍大半个均城。
不过二少捧不是什戏园子里角儿,而是个撂地说相声,这可叫人大跌眼镜。
也不能说爱听相声有什错,这年头请到家里去说也不是没有,可像张二少这风雨无阻到街上去捧场,那可就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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