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是晚上,最近因为工作关系,经常昼夜颠倒,总是在凌晨十二点左右清醒,哎,谁叫这时候上课呢。
出来喝水时听见小宁站在门前不知在对谁说话:“可以破例撤去阵法放你进来,但你不能放肆。”
“哎呀,有沈老师在你怕什,见习天师小哥哥。”个熟悉声音从门外传来。
“小彤吗?”问道。
“是,沈老师。”穆怀彤在门外对挥手。
想想说:“第六感是很神奇,就有过这种经历。”
高中是住宿生,有天晚自习时莫名,bao躁,与最好兄弟在教室中疯狂互怼,揍他,被老师罚第二天写检讨在全班同学面前朗诵,保证自己再不犯错。
其实也很奇怪,那天胸口就好像堵着口气,像是有什压着自己,不喊出来哭出来就会疯。
第二天没有写检讨,因为当晚便被姑父从宿舍中叫出来,那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他们将带到医院,姑姑才告诉,就在情绪,bao躁那个时间段,父母出车祸去世。
“相信血亲之间第六感是存在,只是科学还无法解释这种现象。”闷闷地说道,“并不是科学无法解释事件就是灵异,这只是们对人和宇宙探索还不够罢。”
小宁见到便打开门,穆怀彤走进来坐在沙发上,她今天很不样,竟然穿件白裙子,不穿红衣她,样漂亮。
“沈老师,”穆怀彤含笑望着,“要走,以后没办法再听你课。”
“为什?”心中有点猜测。
“想融入社会,做个正常人,而不是半夜跟着沈老师上课。”穆怀彤笑容充满释然,“不恨啦,不是全天下男人都是人渣,只是……眼睛没擦亮,遇不到沈老师这样人。”
“这样就放心,”尽管离别是伤感,还是为穆怀彤开心,她能够从此走出阴
宁天策望向目光很柔软,他问道:“你有过这样经历,为什还如此坚定地相信世界上没有鬼呢?万那个时候是他们灵魂在向你告别呢?”
“死就是死,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觉不到,从此无法触碰。被留下人就算再艰难,也定要靠自己力量活下去。渴求逝去人会回来帮助自己渡过难关是不可能,人路要靠自己走,不能期待不切实际东西。”
望着小宁,希望他能够明白这个道理:“鬼怪之说,只是无法接受亲人逝去而幻想出来安慰自己假象,不相信。”
小宁却再次伸手抱住,低声道:“沈老师意思懂,你说没有就是没有吧。”
今天话题有些伤感,也十分疲惫。就算被小宁抱在怀中,也没办法有什想法,就这靠着他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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