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渊看他眼,边走开边道:“你奶奶说,让给少点,免得你拿钱又和人出去喝酒。”估计邵静静不知道奶奶想贴钱送他打工吧,放在旧时代邵静静肯定会被送去当学徒。
邵静静:“……”
容瘦云啧声,“怎这样呢。”
邵静静转头看向容瘦云,嗯,和尚老师果然慈悲为怀些……
容瘦云上下打量邵静静眼,“干活不老麻利啊,三十就可以吧,表现不好得扣工钱。”
这是他以前糊弄校医得到经验。
季缓则搭分钟脉后,冷冷报告:“老板,没什,他就是懒病。”
邵静静:“……”
他还想再辩解,周锦渊貌似无意地拨下自己那些长针,“你哪里不舒服来着?”
邵静静打个寒战,“没、没有。,哈哈,活动下就好。”
渊都是放学、下班,加晚上才有空,有时候可能还值班或是有作业。
因为邵静静老被奶奶带来串门,邵奶奶知道他们忙,而且主要是做膏药,这做膏药有技术含量些就是熬药、制成膏体,糊成膏药贴步骤就比较机械。
于是邵奶奶就很不好意思地问周锦渊,能不能把她无所事事小孙子送来帮忙,不要工钱都行,她甚至情愿倒贴点钱,有人能管着邵静静不乱跑就行。
她这个孙子,就是十足十游手好闲,就没工作能持续做过半年,跟他哥哥简直是两个极端,叫她头疼死。
要把邵静静送到周围任何家店做零工,人家估计都不会想收,也不敢收。
季缓没忍住:“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新时代包身工啊,邵静静受伤地倒退两步,差点撞在药柜上,还是路过容细雪用手肘托下,“小心。”
邵静静回头看到容细雪,见他虽然是张冷脸,之
(被迫)在诊所打工就是这点不好,想装病都装不,更没法偷懒,人家眼就看出来你身体怎样。
他多久没干过活儿啊,愁眉苦脸地活动几下,又忍不住探头问,“周医生,那有多少工钱噢?”
周锦渊:“天四十。”
邵静静:“……这少?!”
他差点昏过去,搬砖也不止这些吧。
但周锦渊不怕啊,邵静静见着他就像鹌鹑样,老老实实,他就把人留下来做工,甚至觉得挺省工钱。
“噢……”邵静静老老实实应,继续糊膏药,糊得腰酸背痛,站起来伸个懒腰,“唉,周医生,明天可以请假吗?觉得特不舒服。”
周锦渊正在算账,头也不抬,“是吗?季缓给他把个脉。”
邵静静:“呃……”
他把手递出去,同时睁着眼睛说瞎话:“晕晕,可能是贫血吧,也可能发烧还没好利索,肚子好像也不是很舒服,心情还特别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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