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渊挑眉:“今天不是治疗日吧,你也没预约。”
“知道,就是来看看热闹。”梁月称施施然坐在自己带来椅子上,看眼还在睡觉容细雪,淡笑道:“周医生,这是什情况呢,小容同学告白到底成功吗?”
周锦渊立刻看向邵静静和季缓,他们俩人都迅速摇头摆手,这件事他们绝对没和外人说!
“不是他们。”梁月称眼皮都不抬,“在对面可是买楼,听说,容同学送花没成功,出来就丢,不过觉得,这也不代表失败吧?”
周锦渊立刻想起什,倒是这时候才知道,那束雏菊应该是容细雪买,原来他那天
周锦渊只失神两秒,见状立刻道:“能!”
“就说嘛,您连这个都能治,这年纪轻轻看不见,是真难受,又不是算命,是吧……”大叔还在喋喋不休,也无形之中给周锦渊点压力。
适当压力就是动力。周锦渊整整心情,他就不信攻克不下个,bao盲!
……
下午,周锦渊又给容细雪针刺治疗次,又看着他吃药,“这药应该是有点催眠效果,你就在这里躺躺吧。”
懂人才会问出来话,“您看这个手,三根手指按下去,范围多大?孩子手小,寸口部位也小,指切脉就行。”
这也有个讲究,叫“指定三关”,也就是寸、关、尺三关脉息。
“哦哦,这样啊!”大叔认真点头。
“肺火之发,泻火清气就行。”周锦渊很快辨证完毕,“给你开药,按方吃两剂即可,平时少给孩子吃肥腻、辛辣食物,本就燥热。”
“两剂就行?您真厉害!”大叔竖起大拇指,很多大夫看病,初诊确诊率都是不高,也就是第次看诊短短时间内就确定病症,往往还需要更多病情资料,才能确诊。
周锦渊叫容细雪戴着耳机,在沙发上睡睡,治疗室毕竟病人往来不断。
容细雪乖巧地应声,盖着薄被入睡。
数次针刺无效,他明明也清楚,但直都对周锦渊十分信赖样子,即使还叫他吃西药,他脸色也点没变过,刚才治疗结束后更是如常。
这都不是般信赖,让周锦渊也有点汗颜。
晚间,梁月称又来。
他来找周锦渊,也是听说周锦渊效率高,见效快。
趁着抓药时间,大叔不住地夸周锦渊,“听好多朋友说过啦,吃你药,总是几剂就好——哎,那个大师,不对,年轻人,他眼睛还能不能好啦?”
周锦渊听着心底却是有些异样,他说是剂知,二剂愈,也治好那多疑难杂症,偏偏在小雪病上困住……
别说见效,他还在苦思冥想该从何找到端倪。
容细雪仿佛也听到这边声音,微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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