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母亲派来,那相信你有分寸,今天事情就不说什。”宇文邕指是刚才黄竹似乎冲撞宇文觉,他以为黄竹可能是听令行事。
黄竹也就默认,“是。”
“就这样吧。”宇文邕说着,想往外走,走几步,又停下来,细细看黄竹几眼,忍不住问道,“你有没有什话要对说?”
宇文邕也说不清自己是想听什,以后这就是他人,听他发誓效忠?还是什?
黄竹严肃地说:“就想说,公子,请把当人对待。”
在是太不合理,他自己也心虚,听黄竹调侃,便紧紧短刀:“少废话!”
黄竹只好“老实”说道:“是夫人派来保护公子,据说有人想对公子不利。”他说着,还把“信物”拿出来给宇文邕看。
这信物当然只是他随手变化出来,宇文邕看就确信他身份,连问都没问是谁要对自己不利,反正用脚趾头猜也知道。
“那你到底是真道士还是假道士?”宇文邕不明白他母亲为什找个道士保护他,难道是掩饰身份?
黄竹:“当然是真道士!需要贫道念个经吗?”
宇文邕:“……”他哼声,往外走,只觉得这道士脑子有点问题。
什叫把他当人对待?
当然是指,可千万不要因为本董事长是神仙就迷恋!
如果说拓跋焘有那点几率是天道犯错,对神仙仰慕而已,那他这次以凡人身份接触宇文邕,总万无失吧?
“不必,”宇文邕又看看黄竹,“你叫什?”
黄竹还是用那个化名:“明玕。”
这个名字若是在魏武帝朝说出来,或许还有些人认识,但是在百年之后说出来,就早就无人知晓。
宇文邕:“明玕,亭亭明玕照那个明玕?”
黄竹点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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