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香和秃子李对视眼,不知如何是好。周向晚把钥匙抛给秃子李,道:“你们先走,等会儿汇合。”
“那啥……们陪着钱盟吧。”
钱盟大叫道:“别别别,你们在这,头更拔不出来!”
待人走之后,钱盟撅着屁股,龇牙咧嘴,从各个角度尝试把头从栏杆里拔出来,还不忘小声八卦:“周少,你对吴总想法也太明显吧?人家搞地下情,你瞎掺和什啊?现在摄像头可都拍进去。”
“放屁,”周向晚将牛奶吸管咬得扁扁,“是为你打。”
钱盟是他周向晚人,哪怕蠢到家没救掉到粪池里,也只有他个人能嘲笑!
“那你在边干什?”周向晚轻飘飘地问他。
吴凉心知士气很重要,正欲开口鼓励几句,便见周向晚对着杜枫抬起腿。
呼呼生风,流畅而凌厉,快踢中时却收七分力道——周向晚突然想起来不能脚把杜枫踢死。
只在瞬间,杜枫胸口就被踢中,他倒退三步,撞倒架子,架子碰上墙壁,墙壁破个长方形口子,大概半人多高,股寒凉之气涌入,露出道不知通往何处阶梯。
长双手,连头都伸出栏杆,众人翘首以盼,棒子碰到花瓶,够到半时,花瓶倾斜,倒。
于是骨碌碌滚得更远。
“……”
“……”
吴凉先是眉头抽,又恢复波澜不惊表情:“没关系,应该只是普通花瓶。再想想其他办法。”
“别以为看不出来,你是借题发挥!”钱盟扭来扭去,“你看上吴总什啊?你俩前几天还刚打架呢!”
原来,在那扇看得见门旁边,直有扇看不见门。
事情发生太快,周大少爷,bao起踹人震惊和突破密室喜悦夹杂在起,只让人连圆场都打不好,魏天香和秃头李缩在边,大气也不敢出。
杜枫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倒在地上花有五分钟才爬起来。吴凉扶起杜枫,半挡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道:“周向晚,你对人根本没有最基本尊重。连动物都比你会控制情绪,不会到处乱咬人。”
周向晚脸色难看,道:“他配不上尊重。”
吴凉深吸口气,压下愤怒,失望地看周向晚眼,拉着杜枫道:“们走。”
钱盟头架在栏杆上,小声道:“那个……头好像卡住。”
杜枫阴阳怪气地笑声,打趣道:“钱经理,你还真是干啥啥不成哈哈哈。”
钱盟哈哈干笑两声,耳朵却红,毕竟魏天香也在,心里发窘。
旁人听,以为这是善意玩笑,缓解尴尬气氛,配合着发出笑声。
但入周向晚耳中,就完全不样。周向晚忍杜枫忍天,这句话成最后引爆炸弹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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