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之前和吴凉说过这样话。
吴凉冷硬又分明温柔。冷硬得不知索取,得到东西少得可怜,温柔得不求回报,任他予取予求,他明明那好,可连段正常感情都没有拥有过,第段感情是人渣,第二段感情是神经病。
焦虑,懊悔,心疼,恐惧,无数负面情绪在心里堆积,周向晚脑子片空白,情急之下只会说母语,用俄语囫囵道:“你能不能等等……等好点……不,别等……好不……35岁还这样……不能耽误你……”
吴凉:“……”该死,听不懂!
吴凉因为根本无法与周向晚沟通,情急之下将抱大腿政策贯彻到底,抱得相当死皮赖脸,就差上嘴咬周向晚裤子。周向晚不敢再乱蹦跶,生怕脚把吴凉蛋蛋踢碎,他望着周围不知道是鬼还是幻觉黑影,抹抹眼睛,决定快刀斩乱麻,拉开抽屉,掏出把机关枪,对着墙壁轰隆隆通扫射,他眼睛红得吓人,密密麻麻全是鲜红血丝,似乎是用极大克制力才没有脚把吴凉踢出去,吴凉先是被突如其来枪声惊得抖,他心里确实有点怕周向晚,但又很快控制好心态,把脸埋在周向晚大腿上,假装是个聋子。
良久,枪声顿停,周向晚剧烈喘息着,像只发狂野兽:“你……信不信把你……枪蹦得屁股开花!”
吴凉蹭蹭周向晚大腿,才仰起脸来看他,吴凉眼睛不像周向晚,蓝得澄澈而富有层次,只有黑白两色,分明得像黑棋落子白玉盘,清楚地倒映着周向晚身影,似乎只容得下他人,纯粹至极,偏执至极。
吴凉抱着大腿,稳如老狗,淡淡道:“打两枪,要死得对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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