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只好又带上自己门,小声回答:“好。”
雪糕是他们之中最兴奋个,在电梯里蹦跶个不停,而宁宵和苏洄都不说话,显得气氛有些诡异。
直到抵达楼,他们从电梯里出来,这种怪异氛围都没有消散。楼物业正在维护灯具,经理看到宁宵,礼貌地冲他打招呼,宁宵也点头致意。
两人经过时,踩着梯子换灯具师傅瞥眼,于是吊灯稍稍晃晃。宁宵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将手抬起来遮在苏洄头顶。
大约是这个动作来得太过突兀,又实在不受控,宁宵感到尴尬,发现苏洄低着头,没有在意,他也很快收回手,放在身侧。
宁宵喜欢看他有这样反应,仿佛很在意自己,哪怕只是因为善心,哪怕就和他害怕卡尔丢工作所以次次妥协样,宁宵也喜欢。
做好决定,苏洄打算回房间穿衣服,可刚转身,手腕便被抓住。
“和你起吧。”宁宵站起来,也适时地松开手,仿佛刚刚行为完全符合“朋友”范畴,丝毫不逾矩。
但苏洄身体明显僵僵,说话都变得钝,“……自己就可以。”
“去买点解酒药,头疼。”宁宵表现得并不在意,好像和他起下楼也不是什不起事。
,皱起眉头。
“你不能再用消毒液,都破,还是红。”
“不用很难受。”宁宵很平淡地回答,也没收回手。
“这样不行。”苏洄自己煞有介事地站起来,回到房间搜刮遍,满脸失望地走出来。
宁宵靠在椅子背上,扭头看他,觉得可爱,但嘴上并没有说出来。
外面很冷,苏洄把帽子往下拉拉,手放进大衣口袋里,目光四处找寻着街道上药店。
宁宵就站在他身边,陪他走在人行道上,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曼哈顿街道车流众多,许多车经过,带起阵冷风,苏洄走着
苏洄想自己或许太过在意,他不停说服自己这没什,然后垂着眼回到房间,穿上外套才出来。
很不凑巧是,他们都选黑色,里面又都是白色,苏洄戴灰色冷帽,宁宵围着灰色羊绒围巾,整体看上去……
就像是故意穿情侣装。
苏洄想进去换件,可宁宵已然牵着雪糕来到玄关处,开门,并摆出副等待架势。
“好吗?”他问。
他只是说:“还是戴上手套吧。”
“不行,不要戴。”苏洄听到这句话,立刻又返回中岛前,“要不要试试护肤霜?”
宁宵抬头,看向他,“试过,很疼。”
苏洄仿佛都感觉到那种刺痛,不由得又蹙蹙眉,开始陷入沉思,片刻后,仿佛下很大决心似,突然开口。
“下去买点东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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