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理阴影这东西,不是意识到“没必要”就能缓解。
他有点儿担心自己这样会显得过于婆婆妈妈,仿佛对孩子忧心过度古板家长。所幸礼子宁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答得十分积极。
“嗯,个班,关系很好。”
边辰继续调查户口:“他们是来川海旅游?”
“是来工作。他们现在在家安保公司工作,被外派过来,”礼子宁说着笑笑,“如果不是遇到你,可能也会和他们起。”
边辰心想,那倒不会,你所选路可比他们危险多。
又或者是他和二十九岁礼子宁确实相处得太少,才没来得及发现其掩盖在稳重表象下本性。
“哦,”礼子宁点点头,蹙着眉也不知是思考些什,说道,“其实大多数时候话也是很少,从小到大老师都说性格内敛。”
边辰没忍住,笑。
“真,”礼子宁强调,“只是……最近在你面前突然有越来越多表达欲。”
回想两人初识时,礼子宁确实比现在安静得多。
永远健健康康,只要边先生你还需要,就直陪在你身边。”
边辰原本愠怒顿时没去处,时间只觉无措,还有点想笑。
明明实际年龄远长于礼子宁,却被这小子闹得会儿生气会儿想笑,情绪起伏都身不由己。
礼子宁很敏锐地捕捉到他变化,试探着问道:“那你至少告诉,那个人有什地方是让你特别欣赏?”
怎就这不依不饶呢?
“玩得开心点,”他叮嘱礼子宁,“该花钱时候不用替省,好好招待他们。”
礼子宁乖巧点头。
经过心理咨询和丁嘉康带来意外收获,边辰焦虑情绪缓和不少。
本以为礼子宁大周末和朋友约在市中心见面不会引发他不安,可实际到周五晚上,他还是辗转反侧、胡思乱想,恨不得能块儿跟去。
他当然知道那毫无必要,川海市治安良好,哪怕真遇到危险恐怕也得是礼子宁来保护他。
“想说就说吧,”边辰笑笑,“你做自己就好。”说完他不愿礼子宁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主动问道,“上次说和朋友小聚,时间定好吗?”
“订好,”礼子宁说,“下个周末。”
边辰拿出手机看眼行程,问道:“周六?”
“嗯,”礼子宁点头,“上午出去,应该会吃过晚饭才回来。”
“是你同学对吧?”边辰又问。
边辰甩他眼,说道:“话少。”
礼子宁立刻闭上嘴。
可安静才没会儿,他再次问道:“有没有照片呢?”
“没有。”
边辰回答同时不禁在心中感叹,十年时间真是让这小屁孩儿成长不少,难以想象眼前这家伙未来能变得那沉稳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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