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辰着实惊讶,难以置信礼子宁竟愿意放弃机会。
却见礼子宁摸摸鼻子,继续说道:“这样好不好?们再重考下上次科目。如果能上七十分,就再给次机会。”
就知道没这简单。
有生之年,居然会为这种事如此讨价还价,边辰看着眼前那张认真面孔,时没脾气。
“可不可以?”礼子宁手指滑到他泳裤边缘,跃跃欲试,“想看边先生舒服样子。”
单方面提前准备不仅过程无趣至极,那种欲说还休奉献感也让边辰本能地感到不适,若对象换做别人,他是绝不会产生这种念头。
边辰忍辱负重,却不料礼子宁竟不领情。
“这应该是起做事。”他对边辰说。
边辰心想,问题是你就只会拖后腿。
礼子宁有更新鲜想法:“……至少让看看吧?”
边辰在这类事上从来不是奉献型人格。
他愿意做出些服务,也很乐于欣赏对方因他而情绪起伏模样,但本质上还是更热衷于互动和被取悦。
他在此类时刻贯是享乐主义者,讨厌被勉强,对不适感忍受度极低,旦感觉不佳便会立刻叫停,从不给人面子,更不在乎对方是否会下不来台。
反正他也不期待长期关系,大不拍两散。
和礼子宁第次完全是失控状态,他全程身不由己,反抗也显得像是欲迎还拒,宛若调情。
他语调带着明显讨好,边辰甚至在其中捕捉到丝撒娇意味。
实在很难拒绝。
任何事,只要期待放得足够低,就很容易获得满足。
边辰因为倦意昏昏欲睡,旁礼子宁不依不饶缠着要他打分。
他们已经冲过澡换衣服,回到房间。身下床垫比家中更柔软些,躺下后身体自然地往下陷,让人不
边辰在这方面贯放得开,面对如此提议依旧感受到羞耻,皱着眉头果断拒绝:“不行。”
他没有这类表演欲望,比起被欣赏更愿意做欣赏那方。
“那还是让来吧。”礼子宁不依不饶。
边辰没好气:“要不算。”
本以为礼子宁会识时务立刻退让,却不料这小子脸为难沉思片刻,竟点点头:“那就算。”
第二次时礼子宁老实许多,不再那莽撞,当他明确地表达不想继续,虽不情愿也停下动作。
事后反思过程,礼子宁在做准备工作时又着急又紧张,完全不得其法,忙活半天闹得边辰心痒又难受,最终耐心耗尽,逐渐感到烦躁。
那可真是糟糕回忆,想到要再来回,边辰太阳穴突突直跳。
与其忍受那般漫长尴尬时间,还不如自己动手准备。
学生实在太差劲,边辰不忍心,更不想陪着受苦,决定给他打个小抄,协助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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