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涟缩着脖子嘟囔：“下次，下次
定。”说完，他生怕沈怀今现在就要补偿，赶忙又问道，“你明天是什
公事呀，要给七山哥代课吗？”
“不是，不过确实和他有点关系。七山最近总给
代课，怨气很大，”沈怀今说，“暑假期间只有两个老师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他给推荐
个学弟，正好这两个月有空，能过来帮忙。们约好明天下午见个面，互相解下。”
这确实是正事，比买鱼重要得多。
周涟点头：“好吧，那们下次再去。”.
第二天起床，沈怀今又不在。
“是工作上
事，”沈怀今解释道，“挺重要。”
周涟浅浅地“唔”声。
沈怀今叹气：“是不好，但涟涟也有说话不算话时候，就当扯平吧？”
“哪有，”周涟不满，“是讲信用。”
沈怀今看他眼，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共享表格上打勾事项？”
起来，视线转向旁工作间，说道：“你说，她会不会想看看画涟涟？”
周涟脸红，连忙纠正：“是说别！比如……卧室墙壁上？”
沈怀今思考片刻，说道：“给她画点什吧，简单点。下次你陪她出去玩儿时候带上，就说是送她礼物。”
周涟高兴地点头：“好啊好啊！”
沈怀今笑笑，催到：“快吃饭吧。”
周涟对着空鱼缸吃完沈怀今为他准备好鸡蛋饼，在家无所事事发会儿呆，听见楼下有动静，便下去晃悠。
乔七山正在教室里整理画架，见到他主动同他打招呼。
周涟想起上次办公室里那幕，心中阵尴尬。所幸乔七山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若无其事地同他聊起天。
周涟问起新来兼职老师，乔七山点头道：“嗯，他今天上午飞机，沈怀今现在应该差不多已经接到他。”
“不是下
周涟顿时便心虚。
早知道昨天就该主动提，现在才解释，变得很像在狡辩。
可周涟不得不说：“那也不全是责任吧，是客观条件不允许，而且你也……你也没主动过。顶多算们人半，两个人都不讲信用。但是是半次，你加起来就次半。”
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根本就是在狡辩。
沈怀今并不同他争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周涟认真吃会儿，又想到什：“们明天几点出发？”
沈怀今愣，眉头微微蹙起来：“抱歉，时忘……明天临时有事，走不开，没法陪你去买鱼。”
周涟脸上洋溢着笑容瞬间便垮下来：“可是们说好……”
“对不起，”沈怀今说，“改天好吗？”
周涟没有回答他问题，半低着头嘟囔：“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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