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涟此刻蛮不讲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酒精作祟。那,当他醒来以后,会变得心情气和,不再计较吗?
沈怀今没有信心。
上楼梯,周涟突兀地问句:“你车现在怎办呢?”
沈怀今哪还有心情考虑这些,摇头道:“等回来以后再说吧。”
周涟“哦”声,
沈怀今无力极,走到周涟跟前想伸手抱他,却被周涟躲过去。
“你不要用这种狡猾招数,”周涟凶巴巴瞪他,“你是不是觉得抱住亲会儿,就只记得你好?”
“涟涟,”沈怀今摇头道,“你现在有点被害妄想。”
周涟吸下鼻子:“……居然还用恶毒语言中伤。”
沈怀今又往前走部,周涟口气退三步。
会这样闹腾,也无非是因为在乎他。
乔七山住处很近,开车绕点路,对话间车已经停在画室门口。
周涟言不发下车,回头看眼后惊讶地感慨道:“怎划成这样。”
车侧面被蹭掉大块漆,坑坑洼洼,就算是光线不佳夜晚也很明显,非常难看。
“对方司机是个新手,倒车时候踩错,”沈怀今也下车,“没事,可以走保险。”
可不跟许老板说清楚,就是因为觉得这样已经足够敷衍。你骨子里根本不想说。”
沈怀今不得不放弃和他打嘴仗:“你都认定,还有反驳余地吗?”
周涟低下头,咕哝道:“所以你就是在骗。”
沈怀今不知道还能说什,不再开口。
喝酒周涟变得比平日更油盐不进,恐怕现在什都是听不进去。
“真不给碰?”沈怀今问。
周涟委屈地看他眼,转身往画室走去。
沈怀今蹙着眉头跟在他身后,不由得回忆起件往事。
十多年前,他在牌桌上抱着玩笑心情骗周涟次,周涟耿耿于怀多年,至今再也不碰同类型游戏。
他小朋友就是个那认死理不懂也不愿变通人。
周涟想会儿,问道:“保险是不是需要报警呀?你报吗?”
沈怀今愣,摇头道:“急着上来,给忘。”
“为什着急上来?”周涟问,“是不是怕许老板说漏嘴,你骗人事会拆穿?”
沈怀今顿时哭笑不得:“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这件事,那对而言已经过去。”
“你意思是怪耿耿于怀?”周涟问。
更何况,沈怀今确实有点心虚。
他没那想声张两人之间关系,因为骨子里毫无信心,默认他们不可能直走下去。
也难怪周涟非要计较。
沈怀今在心中暗暗问自己,是不是应该更积极点呢?
他小朋友明明已经表现得很认真,是不是应该对这段感情更多付出些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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