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啦，你本来要做什事？”沈怀今故意逗他，“怎就春梦
？”
“很涩
事情，”周涟声音还带着倦意，听起来懒洋洋，“
要对你做很涩很涩事情。”
过分直白让沈怀今
时失语。
他沉默片刻，轻轻地咽口唾液，沉着声说道：“不信，你试试看？”
怀里周涟发出意义不明声音。
沈怀今被吵醒，额角阵钝痛，他身旁周涟也醒过来，闭着眼口齿不清也不知是说些什，语调中抱怨意味明显。
两人都翻个身，面对着面。沈怀今伸手搂住周涟，周涟闭着眼往他怀里钻。
刚要睡过去，远远有大公鸡开始打鸣。
周涟发出“啧”声音。
“你还说要住过来，”沈怀今闭着眼睛缓缓说道，“受得吗？”
沈怀今床，卷起被子大声抱怨，“痒死！”
沈怀今忍着笑走过去：“帮你挠挠？”
“你挠更痒，”周涟滚圈，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还是选择物理保护。”
沈怀今在他脸上亲口，说道：“那你先睡吧，再找找。”
房间虽大，蚊香多少还是有些作用。
“唔——”
短促、柔软，听起来可爱极，只可惜再也没有下文。
他又睡过去。
“受不，”周涟声音委屈极：“昨晚做梦都在打蚊子。”
沈怀今笑：“好可怜，倒是做个美梦，梦见涟涟把昨天欠事都做完。”
周涟安静两秒，抬起头来：“你做春梦。”
“在梦里把涟涟有包地方都咬口，总算跟蚊子扯平，”沈怀今问他，“这算春梦吗？”
周涟不吭声。
沈怀今又花好会儿，打死两只飞得有气无力蚊子，其中只也不知是饱餐几顿，爆出肚子血。
他本想给周涟看看自己血，却不料周涟把自己卷起来没会儿就舒舒服服睡过去。
番折腾，时间已经过点，也难怪他困倦。
清理干净以后，沈怀今小心地打开被窝，也钻进去。周涟迷迷糊糊醒过来，很配合地往旁边挪挪，待沈怀今躺平，又立刻贴回来。
这觉前半段睡得还挺踏实，短短几个小时后，窗外再次传来叽叽喳喳鸟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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