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失笑。他强忍着情绪，低头看
眼那道题，心想，完，正确答案是哪个来着。
岑星半天等不到他开口，偷偷抬起眼来瞄他。
虞惟笙看着，思绪变得更乱。他低下头掩饰般地咳嗽声，接着把书本重新摊在岑星面前，说道：“再给你次重新选择
机会。”
岑星脸稀里糊涂，苦着脸盯着那道题看半天，没动作。
他下次地后，虞惟笙原本搂在他腰腹附近手挪到他肩膀上。此刻微微向上抬些许，在他柔软面颊上捏下，催促道：“快点，考试时候没有那
多时间让你思考。”
“你看你又来，不懂不明白也没反应，不给老师反馈，”虞惟笙说着，把书本放在沙发扶手上，双手起抱住他，“你转个角度吧，不然这样躲着
没法给你讲。”
岑星进行细微且徒劳抵抗，最终还是很快就被他抱着转九十度角，变成侧坐在他身上姿势。
这下，他每个表情都躲不过虞惟笙眼睛。
发现岑星眼眶居然是湿嗒嗒，虞惟笙着实有些惊讶，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欺负得太过。
他犹豫着，要不干脆算。就这样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哄他闭上眼睡会儿吧。
看看。”他说。
岑星失去掩护，变得不知所措。想回头，又不敢。
“你这题做错呀。”虞惟笙扫眼，摇着头说道。
岑星抖下。
虞惟笙贴在他耳朵边，把题目念遍：“For?breakfast?he?only?drinks?juice?from?fresh?fruit……”
软乎乎，手感好
正想着，他胳膊肘不小心碰下沙发扶手。书本微微向后滑动，接着“啪”声滑落在地面。
原本缩着岑星被吓跳，伸长脖子循着声音向地面看去。
虞惟笙刚想开口说，算，别管，随它去。却见岑星飞快地看他眼后，从他腿上跳下去。
小家伙蹲**把书捡起来，接着乖乖侧着身坐回他大腿上，靠得就和刚才样那紧。之后，又很快把书本翻到之前页数，塞回虞惟笙手上。
他眼眶还是湿漉漉，脸蛋依旧红扑扑。
岑星已经不是虾米，他快要趴到自己腿上去，捞都捞不起来。
“……on?his?own?farm.”虞惟笙搂着他强行把他掰直，继续说道，“横线这里你选是C，to?be?grown。为什？”
岑星当然没法回答。他大脑已经逐渐融化，现在差不多变成液体，没法思考。
虞惟笙心里是清楚，却还是继续说下去：“是因为这个答案最长，还是因为不懂就选C？”
岑星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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