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苦着脸放慢速度，又比划
遍。
虞惟笙学着他做几个动作，摇摇头：“惭愧，是
学艺不精，看不明白。”
他
表情看似遗憾，岑星却敏锐地从他语气中捕捉到几分调笑意味。再迟钝也该发现，虞惟笙是故意。
他说让他提醒他，又不让他用手机，还说看不懂手语。这要怎
提醒嘛。
两人在楼梯上撞个正着。
“洗过澡啦？”虞惟笙冲他笑笑，又伸手摸摸他头发，继续经过他身边往上走，“今天看过书没有？”
岑星点头，紧跟在他身后。
虞惟笙却像是完全忘自己答应过什事，路走回房间后回头看他：“怎，有事吗？”
岑星没办法，从兜里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软件，手机居然被虞惟笙整个抽走。
——怎？着急吗？
岑星红着脸，赶紧回复。
——不着急，您先忙，留言您有空看下就可以。
接着，他也不等虞惟笙回复，继续输入起来。
在他输入完毕时，虞惟笙回个问号。他深呼吸，按下发送。
已经快到中午不如说午安，又告诉他晚上有事，不回来吃饭。
他特地发送条语音，说不会太晚，叮嘱岑星在家记得看书，有事随时联系。
岑星回复他，好，您也不要太辛苦。
那天晚上老岑找他谈心时问过他，虞惟笙平日里工作忙不忙，会不会经常需要应酬，爱不爱喝酒。岑星说，好像都没有。
虞惟笙几乎每天都会回家吃晚饭，偶尔晚归，身上也不曾带过浓重酒气。从某个角度来看，他更像是个工作稳定完全不需要应酬普通上班族。
“和你说话呢，你怎还玩手机。”虞惟笙说。
岑星疑惑地眨两下眼睛。
虞惟笙把他手机放进自己外套口袋里，低着头笑着看他：“到底什事？”
岑星傻会儿，抬手比划起来，告诉他自己只是想用手机发言。
虞惟笙安静地看完，面露疑惑：“对不起啊，看不太懂。是什意思？”
——您到家以后可以亲下吗？
他发完捧着手机脸红半个小时，才终于得到回应。
——那到时候你记得开口提醒下。
虞惟笙到家时已经临近十点。
岑星当然还没睡，他生物钟习惯晚睡晚起。听见楼下传来动静，他穿着睡衣跑去迎接。
现在看来，也不绝对。
岑星不懂这些，但知道就算有点小寂寞也不该给虞惟笙工作添乱。只是独自在家，总归忍不住会有些想念。
等吃过午饭，他看会儿书，斟酌许久后，给虞惟笙发去消息。
——有事。
虞惟笙很快发来条语音。他明显故意压低声音，背后还有别人在说话，应该是正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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