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反应会儿,终于明白过来以后微微扬起眉。
“怎?”他问。
岑星觉得这比表白还艰难。他继续拼尽全力点着头个字个字口齿不清地往外憋:“相信你。”
虞惟笙眉头皱起来:“……相信就够吗?”
岑星点头,又对他笑。
他后知后觉,这或许就是虞惟笙所说“证明”开始。他因为极度紧张而瞬间僵**起来。
耳边传来阵轻笑声:“现在知道怕?”
岑星深呼吸,松开手臂,往后仰些许,与虞惟笙拉开些微距离。
他知道自己脸定红得可怕。
以往,他都习惯用更为书面语言进行表达,使用手机打字前也可以花些时间整理措辞。对岑星而言难,说话最难地方不止是发出声音。他得想想,才能开得口。
不只难过时候,岑星每每激动或者高兴,都会止不住掉眼泪。
虞惟笙望向他眼睛里那多温柔和深情,他哪还会有怀疑想法。
岑星知道,自己有些时候确实小孩子脾气。他希望虞惟笙回来陪他,却又不需要虞惟笙真回来陪他。若他知道虞惟笙在与他失去联系这段时间里在做什,定会提前阻止,让他不可以那辛苦,要好好休息,认真工作。
他想要,无非是个证明。证明虞惟笙对他发自真心在乎,对他心意与他别无二致。他不需要虞惟笙做任何事,只需要虞惟笙愿意。
虞惟笙方才那句话意思,无疑是说,他愿意。
他心底里多少是明白,虞惟笙之前坚持,自然有他考量。只要虞惟
见他嘴唇微张好半天却始终没下文,虞惟笙凑过来在那上面亲亲。
“慢慢说,”他对岑星说,“除非你特别着急。”
他语调中明显带着揶揄成分。岑星抿下嘴唇,终于想好个较为简单句子。
“不做,也可以。”
他“做”字念不出来,故而特别用力,说时候用力点头,最后听起来更像是“捉”。
岑星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他用力点头,想要开口说相信,可嗓子却因为哽咽而无法顺利发出声音。于是他干脆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虞惟笙。
“……哭什呀,”虞惟笙在他耳边用带着笑意声音说道,“别哭,眼睛都肿。”
岑星点头,试图努力憋住,可惜做不到,只能用力闭上眼睛。
失去画面,其余感官便会变得更加敏锐。虞惟笙侧过头,呼吸打在他皮肤上,然后又把温热柔软嘴唇贴在他面颊。他亲他脸,很多下,从面颊到下巴。之后是脖子,沿着颈部皮肤,直到那个属于Omega特殊位置。
当虞惟笙把嘴唇覆盖在他腺体上,岑星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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