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想想,这也不奇怪。虞惟笙还有正经事要忙,是为自己特地赶回来。现在,自然是飞回去忙工作。
岑星在心里劝自己,虞惟笙这样来回奔波,已经非常非常辛苦,很不容易。这情有可原,不应该感到失落。哪怕自己刚被标记,现在是最渴望和自己Alpha温存时刻。
好难过。
他已经开始想念。他想虞惟笙留在他身边,抱抱他,对他说些安抚话。如果可以,他还想要个亲吻。
岑星拉起被子,蒙住大半张脸。他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个很乖孩子
太害羞,又太激动。
他试着坐起身来,才刚把腰抬起几厘米,立刻倒回去。他身体残留着怪异触感,不止是昨天被长时间使用过部分,就连肚子都好像有哪儿不对劲,像被撑开过。
不仅如此,可能是因为许多年没有说过话,昨天又不自觉发出太多声音,嗓子也不舒服。
哪儿都难受,可心里却觉得开心。
他仰躺在床上,心咚咚跳。他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变得不样。他身上将永远带着自己最心爱Alpha气味。他们永不分离。
。既然只能是梦,该碎还是早点碎好。
那天他在酒后胡言乱语,说恰恰是真心话。那都是他灵魂深处渴望,却知道不该做事。
他永远也不会把岑星关在家里,或者随时带在身边,让他彻底依附于自己。他愿意给岑星所有岑星想要自由。
但他也绝不能容忍有任何个Alpha随意踏进他领地。
今天那种情况若是再重现次,他定会疯。岑星身体情况太特殊,虞惟笙对那些十七八岁年轻Alpha毫无信任。那些年轻、躁动、行走信息素源头,不值得他用岑星安全去赌。
岑星抬起手来,捂住脸。
在被子里兴奋又害羞地扭会儿,大脑逐渐退热,他猛地回过神。
不对,他永不分离Alpha,人呢?
就在短短秒里,他心情高台跳水,变得拔凉拔凉。这里是虞惟笙房间,他睡是虞惟笙床。可虞惟笙怎不在。
标记过后,他甚至没有等到他醒来,就独自离开。
解决这切,只需要做件他和岑星都直渴望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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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窗外天色已经有些亮。十八岁第二天,他直睡到下午才转醒,完全错过上课时间。
岑星在被子里迷蒙地睁开眼,又发会儿呆,才意识到天花板上灯十分陌生。这里不是他房间。
紧随其后,昨夜种种回忆如潮水般涌入他大脑。伴随着面部皮肤急速升温,他眼眶也变得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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