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这可怜孩子被愤怒警察找去谈半天话,折腾大半夜,最后是通过路面监控证实自己清白。期间,他度想要岑星为自己作证,苦于没有岑星
——知道怎回事。你和你家那位可真是折腾人。
“怎?”虞惟笙从画面中看出他表情变化,问道。
岑星把对话记录截个图,给虞惟笙发过去。
虞惟笙看过以后,明显有些尴尬。
“你和那个姓赵同学,到底怎回事?”虞惟笙问。
——那你亲下。
于是才分开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开始打电话。岑星脸红红地亲收音口,虞惟笙嫌弃听不清,又重新和他连视频。岑星继续脸红红地亲摄像头。
虞惟笙忍着笑,给他个意料之外答案。
“你昨天放学时候忘记去老师那儿取回来。早上替你请假,你们老师告诉。”
岑星呆住。原来手机从来没丢过,是他因为心烦意乱而忘在学校保管箱里。
。岑星没顾上看,先给置顶虞惟笙发消息,问他怎这厉害,从哪儿找回来。
在等待过程中,他扫眼未读信息,陷入疑惑之中。
他昨夜看过虞惟笙发来消息后,因为悲伤和逃避心理很快从虞惟笙旧手机上登出自己账号。现在看到消息,都是零点以后。
霍行之在半夜两点多给他发消息,问他“你还好吧”,见他不回,又问“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在起”,片刻后发第三条,“你别吓啊”。
岑星茫然地回个问号。
岑星终归还是不习惯说话,便用手语解释起来。他告诉虞惟笙,那人想送他回家,他没接受,最终两人半途就分别。末,他还强调,自己并不喜欢那个人。
“呃……”虞惟笙笑下,“不小心给他添点麻烦。”
直到当天晚上,岑星才终于从霍行之哪儿弄明白这麻烦有多大。
虞惟笙在上飞机前,报警。
警察当即联系那位赵姓同学,对方在电话里茫然万分,以为接连不断骚扰电话是某种新型诈骗,对着警察骂几句后便切断通话。
虞惟笙又说:“以后定不能再忘,知道?联系不上你会着急。”
岑星赶紧点头。
他心中有些愧疚,又觉得温暖甜蜜。时联系不上,虞惟笙就千里迢迢赶回来,这得多在乎他。昨天晚上自怨自艾痛哭流涕自己真是傻得要命。
正想着,手机振下。这时间本该还在上课霍行之给他回消息。
岑星点开,头上立刻冒出问号。
就在此时,虞惟笙发来回复。他故弄玄虚,不肯老实交代。
——你猜猜看呢?
岑星完全猜不到,非常诚恳地追问。
——拜托您啦,告诉吧!
回复来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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