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豫然转头狠瞪他眼:“你闭
“你不是小兔子吗?什时候变成小狗?”
他怎又莫名其妙成兔子?
谢楚这个混蛋得到回答还不放过他,朝里猛地顶下,道:“还是朋友家?哪个朋友?”
有前车之鉴,纪豫然这会立马学乖,凑上去亲他下巴:“你家。”
谢楚这下满意,低头堵住他唇,抓着他腿狠狠朝里撞进去。
有个词叫人赃俱获,用来形容当下情景虽不甚恰当但莫名合适。
纪豫然看着谢楚手里重见天日“赃物”,张张口努力想找点什说辞糊弄过去,然而手环上明晃晃专属logo和姓名缩写已经证明切,堵住所有能出口辩解。
“谁咬?嗯?”谢楚动动脑子就能大概猜出怎回事,却还是不怀好意地明知故问。
承认就完蛋,纪豫然狠狠心,豁出去道:“小……小狗咬。”
“哦?哪里来小狗这不听话?”谢楚笑笑,眼神有点危险,状似漫不经心地揉着他后颈,另只手微微抬起他腰。
他按着他翻来覆去做三四次,从下午到傍晚,最后还半是诱哄半是逼迫地让他把手环咬在嘴里,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去,里里外外欺负个遍,折腾得他到最后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非常没出息地被抱去浴室里清理,在浴缸里免不又是番磨磨蹭蹭,完事时候已经快过晚饭时间。
谢楚头回这毫无节制地折腾他,次性吃个够本,纪豫然身陷其中时候分不神,等平静下来就禁不住羞耻和气愤,再对比之前处处温柔体贴,落差简直不是般大。
在起第天,才第三回呢,就迫不及待,bao露大尾巴狼本性,真叫人憋气。
纪豫然打定主意背过身不理他,以此表达谴责和愤怒,然而背后人根本毫无自觉,搂着他这里亲下那里蹭下,故意贴着他耳朵低声说话:“生气?”
他耳根子那块最敏感,很快就开始泛红,谢楚看在眼里,跟没注意到似继续喊他:“小然?然然?然宝?”
“朋友家……唔!”
纪豫然闭着眼还想继续瞎编,不料身前人猝不及防地顶进去,弄得他霎时软嗓音。
“是吗……把东西咬坏,是不是该抓来好好教训?”
谢楚嗓音带着点说不清沙哑,边说边有下没下地舔弄他耳廓,下半身却不往里进,只在入口处微微磨蹭着,纪豫然被勾得不行,扭着腰想往里吞,却被人牢牢摁住,近在咫尺却又吃不到嘴里感觉让他难受极,偏偏身上人还不依不饶地在他耳边盘问,摆明是非要套出话来。
纪豫然最后脑子空,抵不住折磨承认:“咬……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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