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个人就这
坐着睡着
。
天色已经大亮，病房门被打开。
护士前来提醒他们：“穿上外套，你们先去消毒，
会儿准点进病房去探视。今天只能有三十分钟哦。”
此时，应龙城微眯着眼睛，好像还在慢慢听这段话。
傅寒洲笑道：“它是
人工智……能，已经习惯什事都叫它。”
应龙城点点头，赞许道：“智能和情感模拟级别很高。”
傅寒洲：“要不然你也不会把它当做情敌，哈哈。”
说罢，他却又想起口口傻样，良久后叹口气。
应龙城见状沉默片刻，突然道：“看来，它依旧会是个情敌。”
“是。”应龙城说,“那时虽然听,却没有理解，只觉得过于离奇。”
傅寒洲笑道：“你难道从来不觉得那些玩家很奇怪吗？”
应龙城想想道：“确实奇怪，不过并不在意他们，也没有去细究——现在想来,或许也是模因缘故。”
傅寒洲道：“那……你不觉得这个NPC也挺奇怪吗？总跟你聊飞机、机器人什，你那时满头问号。”
“你是特别。”应龙城说,“不论什时候,都很特别。”
对纪晗月这场抢救,直持续到凌晨时分。
等到天色几乎蒙蒙亮时，医生们才宣布她脱离生命危险,但仍需转入危重症病房,严格限制每日探视时间。
傅寒洲再次被拦在外面，安排到下午才能进去看她。
不过这次，应龙城陪他起在等。
路过去休息护士看他俩,好心劝道：“还有好久呢，家属先睡会儿吧。”
那时候傅寒洲还没有理解应龙城话语中意味。
不过，当他们聊起人工智能来时候，好像有滔滔不绝话可以说。
从深度学习到蚁群算法，从神经网络再到自然语言处理，几乎没有说不下去话题。
后来，傅寒洲肩膀被人轻轻拍，突然惊醒过来。
他抬起头，看到应龙城也在闭目休息。
傅寒洲静小会儿，侧头去看他。
应龙城大病初愈，面色苍白,人也颇为消瘦，与游戏里无敌于天下剑神颇为不同。
但他低头沉思时候，睫毛翘起弧度都是傅寒洲认识。
傅寒洲突然找回与他相处时自在，道：“肩膀借你，要不要睡会儿？”
“不。”应龙城道，“再说说‘口口’这个名字。”
于是两个手长脚长大男人站在走廊上，看看那张狭窄行军床，尴尬地沉默会儿，不约而同地选择在椅子上坐下。
傅寒洲：“咳……”
应龙城：“嗯。”
过会儿,还是应龙城开口道：“其实应该早点意识到你暗示。”
傅寒洲笑起来，说：“你是指关于那个‘梦’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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