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试试。但还没来得及出腿,就被安无咎预判到他下步行为。
“等下再打。”他也做暂停手势,然后用左手薅薅头发,像是在整理形象,然后向前走几步,隔着层血色光幕看向作壁上观人们,用沾血手背擦擦嘴角,咧出个自认为友善笑,“有烟吗
他手腕抬。
充满杀意动作决斗阈外人都屏住呼吸。
下秒,挑逗刀尖割断维系,沈惕扣子应声落下,混着血滚落到安无咎脚边。
“可太讨厌。真是奇怪,怎会变成刚刚那种样子?”
他脸上笑容停止,深深地呼吸口腥甜空气,吐出口,吹开挡在眼前头发,“可能是病。”
那张干净漂亮脸孔上如同邪教徒般疯狂笑容。他手中握着原本属于沈惕长刀,刀尖笔直地对准他咽喉。
“这喜欢头发啊?”
“送给你当纪念品吧。”
安无咎神经质地笑着,停不下来,散乱头发半遮住眼睛。
这笑又仿佛不是笑,是指甲尖划在金属上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断。
抬起头,沈惕看见只差步就逼上绝路家伙回到安全距离。对方半低着眉眼,飘扬发丝微微遮挡住脸颊。
他听见啜泣声,看见那人因落泪而变红眼角,皮肤下血管喷张,红透脖子将颈侧花变作粉芍药。
怎哭。
安无咎泪落得很美,透明泪珠滑到嘴角,淌进血渍、苍白嘴唇和下颌线,切都恰到好处,连蹙起眉头都有种精致脆弱感。
说完,安无咎用牙齿咬住端线头,狠狠拽,面无表情地把伤口缝合线扯紧。血顺着洁白手臂淌下来,滴滴落在地上。
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下。
“花万圣币才弄好,再缝次很贵。”安无咎盯着伤口,喃喃自语。
沈惕盯着他。
这个人和自己想样,很不对劲。
这种骤变没有令沈惕感到讶异,甚至有些惊喜。他盯着安无咎,看他下巴滴下血。
流鼻血。
安无咎也意识到,他抬手用手背擦去流下来血,红色鲜血直接蹭到脸颊,可他还在笑,“不好意思,好像激动就这样。”
然后他笑容瞬间收住,用沾血左手食指抹去眼角残余泪水,语气温和,甚至带着点弱者惯用讨好。
“话说回来,善良样子看起来怎样?还喜欢吗?”
“好……疼啊。”他语气迟钝地开口,缓慢抬起左手手背,抹去脸颊泪水。
沈惕这时候才感应到手腕激烈痛感,却松不开手指,紧紧攥着安无咎断发。
“疼死。”
只是三个字,可他语气却完全变。
瞬间,所有人都发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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