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钟益柔翘着二郎腿，“现在
医院都相当于
个个小企业，已经被商业化成马托尔集团子公司
，你想间间找，还不如直接从上层入手。”
她说得很有道理。
“可
没有相关人脉。”
“确实不好找，”钟益柔抓抓自己头发，用手指卷卷，“之前认识个，不过现在他欠屁股债跑去圣坛，然后就失联，估计是死
安稳地吃完顿午餐，安无咎坐在废弃能源罐上看钟益柔焊接义体手指，吴悠擦着他飞行器，沈惕靠在集装箱边打着盹儿。
这样远离喧嚣平静午后，和圣坛里厮杀相比，反倒更像是场幻梦。
他们分明在前几天还是游戏里竞争者，大约是因为类似境遇，和历经同场生死搏斗默契，竟然成为能够和平共处伙伴。
找不到母亲如今所在医院，安无咎心中始终放不下。
明明医院切都和自己记忆是吻合，为什
母亲不在那里？难道是因为治疗费和住院费不足，被转移到其他地方？
住在医院陪床。”
吴悠想到之前他们私底下在游戏里谈话，于是开口，“你不是还有个妹妹？”
“对……”安无咎眉头微微皱起，“但是记得在医院里，她和吵架，具体原因忘。只知道，她最后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吴悠低声重复这几个字，然后随口道：“和样。”
大概是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如今闲暇时光只不过是血腥游戏中场休息。很有可能这次分别后，下次就无法相见，因而谁都比游戏中更坦诚。
如果母亲还在费城，那间间医院找下去也许能有答案，但这需要时间成本，何况他或许并不能得到真实信息。
他看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钟益柔得知他担忧，想想，给他提出个建议。
“如果是找病人，可以试试去找找马托尔公司人帮忙。”她拉个椅子坐到安无咎身边，“这是垄断费城生物制药公司。现在费城医疗体系是孤岛式，医院都封闭管理他们用户信息，你就算是想查也很难查到。但是几乎每间医院都会使用马托尔药物和医疗器械，而且马托尔基本入股每家医院，每个月流水和报表都会上交，里面多少会有些可用信息。”
“马托尔……”
“你也是？”钟益柔皱皱眉，“小小年纪在家呆着不好吗？”
吴悠垂下头，往嘴里扒几口饭，含混不清地回答，“是逃出来。”
然后他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钟益柔敲敲碗边，“没关系，反正这里你们可以随便住！”
说完她笑笑，“反正大家也不是没钱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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