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语速越来越快，瞳孔里光漩并未消散。
“想控制
……是因为你们
生都为人所困，对吗？”
“是因为贫穷？长期以来对你们理所当然物化？还是商品拜物教。”
晦暗令安无咎分辨不明，极度激愤黑雾袭来，他来不及完全躲开，被击中只手臂。
手臂完全无法动弹，但他还在笑，赤裸疼痛几乎将他身体分裂开来，某个瞬间，他眼前闪过些并不属于自己视角。
就在命中目标前刻，安无咎躲闪开来。
然后歪
歪头，对黑雾露出个挑衅笑容。
“不好意思，没有击中。”
安无咎将袖子撸上去，卷卷，露出苍白小臂。他像是鼓励自己球员教练那样，对着黑雾拍手，“快来，你不是能控制人吗？控制啊。”
原本循环猎杀变成对式斗牛。
能打开吗？”他下巴略微朝着方才沈惕来方向点点。
“完全锁死。”沈惕回答，“关上之后特意确认过。”
安无咎似乎是不确信，拾起地上枪，对准大门狠狠开好几枪。
纹丝不动，连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打开面板收起枪，身后是散发着神性光辉天堂之门，却只身走向那扇紧闭工厂大门。
视野似乎被泪模糊，但并非是他眼泪，能看到只有块透明舱顶和许多只机械臂，把尖刀剖开身体，取出其中最有价值东西。
掏空，完全掏空。
针针缝合，粉饰商品化真相。
“你们中许多人，被甚至为此付出生命，死在手术台上。你们完整鲜活生命被简单地视作是件可供
沈惕盯着安无咎双眼，尽管他仍在寻衅，可那双眼睛不时便会出现旋涡状光点，如方才被控制心智他们。
但在安无咎瞳孔之中，那光点不断地出现，又不断地被压制下来。
他在和控制他力量缠斗，所以变得越发疯狂和不可控。
而那黑雾也因安无咎言语攻击愈发膨大，点点滋养和扩散开来。
“不想复仇吗？”安无咎躲闪开黑雾全部攻击，可因为长时间直视，股极端怒火与悲伤像海水样将他浸没，试图倾覆他全部理智，大脑同这黑雾起发出可怖尖叫与悲鸣。
几步之后，他转过身来，倒着往后，那双深渊般眼睛望着此刻正位于天花板角黑雾，微笑着，对它摊开双臂。
“来啊，你不是想要们都看着你吗？”
安无咎挑挑眉，“想报仇，是吧？”
“那就快点。”他副等待受死表情，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重复着那些话，像是不断地给这团雾施加压力与暗示，“快来，来控制。”
下秒，团聚在空中黑雾竟然真如他所愿，朝他俯冲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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