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抬起头，“
想提问，A02被选中，除
作为基因编辑和克隆
实验对象，是不是还是另
种心理实验对象？”
他猜想得到验证。
“是。”
“另种？”乔希看向安无咎，“是什
？”
沈惕想到工作日志里内容，不论是谁日志，基本都写明些关于A02实验，但有个是很不明确，用个名词指代，出现在乔希那个角色工作日志中。
“他们还满口为人类为人类，简直是又疯狂又虚伪。”
为人类？
安无咎微微眯起眼。
忽然听见旁沈惕也喃喃自语，“切为人类。”
安无咎侧过脸看向他，沈惕也转过来，四目相对。
安无咎凝眉细想，确，弃婴中心应该有许多孩子都是具有先天缺陷，如果真只是要选个这样孩子，并不定要选A02.
他仔细地回忆A02形象，发现在第二层乔希录像中他应该是最贴近真实A02，那时候他善良而正义，为那些双性婴儿奔走，查找真相。
善良……难道这也是他们选择A02标准之？
还是说，他们希望A02成为这样人呢？
大家思维开始发散，“难道A02是A01父亲私生子？他们有血缘关系？”
沈惕抬眼，对系统发出提问：“这个实验，是不是叫成长秀？”
片刻后，猜想得到验证。
“是。”
他们脑电波好像在某个瞬间对上相同信号。
安无咎开口，“直觉得，那句‘切为人类’听起来很奇怪，这种话具有很典型口号性质，能给人注入很强大信念感。”
“就像是某种邪教组织，也会用这样光明正义口号去控制信徒，目实际上和口号有很大偏差。”
他想到刚刚在沈惕权限下主机上看到未发出邮件。
或许真他想那样，尽管非常荒诞。
“不是。”
“难道是因为A02其实是有某种特殊体质，比如克隆成功率比较高，或者基因编辑成功率更高？”
“不是。”
连好几个提问得到反馈都是红叉，情况不容乐观。流体从下往上逐渐吞噬他们身体，个子稍稍矮些，已经快要来到胸口。
“总之他们是利用A02做试验品对吧，而且从开始就选中他，对他好，实际上就是想用他来验证实验结果。”不知是因为流体快要埋掉自己，还是因为这些逐渐靠近真相，乔希感到十分窒息，如果个人收养自己，只是像收养只小白鼠样，该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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