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只能抬起头,质问杨策,“那你是怎认识他们?你不是沙文研究员吗?”
杨策没有否认,“你忘吗?你父亲也是,而且他级别更高,负责更机密项目。”
“但他死。”安无咎说。
杨策看着他,觉得自己过分残忍。安无咎似乎和他想不样,他好像并不清楚过去发生许多事。
“是,负责那个人类革新计划很多人,都死。”
“准确地说,是认识你父母。”杨策凝视着安无咎眼睛,“你长得很像你母亲,从见到你那刻就在怀疑。”
安无咎有太多想要问他,但时间,那千千万万个问题好似纠成团棉絮,堵在心口。
“他们都说你死,还以为是弄错。”
最后还是杨策先开口。
“死?”安无咎疑惑表情像个没有受过伤孩子。
什神秘组织人吧?所以不能回去?”
杨策没有说话,似乎也不能说,他沉默良久,只告诉安无咎,“你如果再见到尔慈,就告诉她,已经死。”
安无咎猜测他有难言苦衷,不能明说,于是也不逼迫。
“她是个刨根究底科研工作者,可糊弄不。”安无咎说,“会五十告诉她,至少这样杨尔慈会放心些。”
杨策依旧没有回应,但他怎也没想到,自己女儿也像他样堕入这无量深渊。
窗外风雪声很大,显得这个房间越发冷寂。
沈惕静静地望着安无咎,感觉这段时间累积那些记忆和压力几乎要将他已经趋于平缓另部分逼出来。
“所以你也不清楚他们负责什?”安无咎还是忍住所有情绪
“对。新闻也是这报道。”杨策至今还能回忆起安从南被逮捕时样子,“说是你母亲杀你和你妹妹,所以她被逮捕,被关进精神病院。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安无咎垂着眼,低声问他:“那在报道里,妈妈是怎杀们?”
“警察在悬崖湖底找到辆刹车失灵旧车,那辆车主人是你们母亲,而且她之前有过纵火前科,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是车上有你和你妹妹DNA和只女童鞋,警方就判定她故意杀人,将她逮捕。”
这听起来像是整个局。
安无咎努力地让自己心平静下来,冷静下来,但他脑中不断地冒出各种各样阴谋,他控制不住。
明明这是他最不愿看到。
“既然大祭司见不着,该传话也传到,”沈惕站起来,“那们走吧。”
安无咎点点头,正欲离开,忽然听到杨策叫住他。
“你妈妈……是不是叫安从南?”
安无咎愣住,怔秒,他走上前,直平静脸上终于外露出情绪,“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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