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眼眶酸涩无比。
原来连他名字,都是来源于自己。
[这是最喜欢字哦。]
安无咎愣愣。
“以前不叫这个名字?”
杨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他兑换支香烟,用火机点燃放到唇边,他倾向于是安从南改,但又觉得没有必要。
“这点你父亲还跟讨论过,他本正经地说,其实是想让你跟安从南姓,因为她姓氏寓意更好,但是受限于父权社会传统,连你妈妈姓氏准确来说都不算是她姓氏……他说大堆,打断他,让他直接告诉儿子叫什。”
杨策难得地笑笑,“他后来才进入整体,告诉他把他姓氏和妻子糅在起,给你起名叫沈安,小名叫安安。”
稀缺性,投放他进入圣坛,恐怕就真是项目背后人。
多讽刺,明明他父亲生前是这个计划核心人员,为对抗疯子们口中要归来“主”才投身于研究之中,可在他死后,研究计划不再属于他,连他孩子也要成为这个计划牺牲品。
到现在他从躯体到精神再到记忆,无处不是支离破碎,甚至连父亲和妹妹名字就记不起。
他们家才是真正被献祭祭品,为是所谓全人类存亡。
这里几天几夜下着雪,完全被冰封水之城,也不及安无咎心半冷。
安无咎听到这句话,忽然间,些记忆如同海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他记起父亲名字叫沈思远,记起父亲死后还是孩子自己无法入睡,默念出被母亲视为禁忌咒文,唤出那个“他”。童年时期自己已经陷入疯狂,将“他”视为自己唯朋友,倾诉自己害怕什,喜欢什,讨厌什。
甚至给他写字,用手指在地上写“惕”字。
[这是爸爸教,他要无论做什事,都要小心谨慎,这样才不会犯错。]
[你看得懂写字吗?这是名字,姓沈……右边这个字念惕。]
“无咎。”
在安无咎打算离开时候,杨策叫住他,以长辈语气和姿态。
安无咎转过头,望向他。
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杨策真实地想到之前那个温柔美丽女人,想到他父亲,他们简直是他见过最般配两个人。
“你名字是自己改,还是你母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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