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立刻追上去,把门给关严实.
虽然原本就是料到虞文洛必定对这类活儿不拿手才专门用来刁难他,却想不到等个多小时后严言练习完毕打算准备午餐,房门依旧紧闭,毫无动静。
严言疑惑之余,觉得有点儿慌。
他方才在进入状态后十分投入,对环境声音比较不敏感。房间里究竟有没有传出过响动他也分辨不出。天知道个家务残障在这个多小时里会不会干出什大事。
严言担忧自己为时清净,反而惹大/麻烦。
“是真呀,”虞文洛不依不饶,“你反差好大,前刻还副酷酷样子,回头就特别夸张深呼吸,脸都鼓起来。”
严言皱眉:“怎不记得。”
“记得,”虞文洛说,“现在都还能想起来。”
“……突然说这些做什,”严言转身拿过台本又往另边走两步,“你还说不影响,浪费好多时间。”
虞文洛不吭声。
严言那时候饰演角色没有名字,只用职业作为代称,叫“律师”。
那是个以法庭为背景情景短剧。严肃中又带着几分风趣律师先生是整个故事中台词最多人。那时严言在努力背诵长达数页台本时还曾在心中腹诽,觉得要精准表达“严肃”和“风趣”这两个看似有点矛盾属性未免太为难他这个赶鸭子上架外行人。
但事实上,他表现得比他预料中要更优秀得多。
彩排时,老师就直夸他,说相当吸引眼球,非常出众。等到正式演出结束,老师在看见他时话语却要简洁许多。
他只顾着拍手,然后反复对严言说:“太精彩。”
怀着忐忑
严言回头瞥他眼,发现他往沙发角落缩截,似乎是想要降低自己存在感。
“你回房间去吧,”严言说,“那大个杵在这儿,不习惯。”
虞文洛有点儿委屈,赖着不动。
严言想想,伸手指指他房门:“既然你闲着没事,那去把被套床单枕套都换,左数第二个柜子门打开第二格就是。”
虞文洛愣下,接着又苦着脸犹豫几秒,最终还是别别扭扭下地,走进房间。
等严言脸都红,老师才又调侃道:“你现在样子和刚才看起来真是判若两人。”.
“明明在台上那帅,可沿着台阶往下,走到面前时候突然又变得很可爱。”虞文洛说。
“……什鬼。”严言扭头避开他视线。
当初走下台时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些什又做出什样表情,严言自然早就回忆不起。大概是沉浸在舞台余韵中,时放空吧。那和可爱自然是扯不上关系。
严言不知道虞文洛突然说这些是否有故意成分。但他并不想让话题变得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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