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烤
东西呢？”严言问。
虞文洛扭过头去，轻轻咳嗽
声：“放心吧，
已经拍碎冲进下水道。”
好吧，看来又失败。
严言走到烤箱边，蹲下身打开往里看看。
照片里烤箱红光四射，烤箱中依次摆放小饼干形状扭曲。
幅地狱景象。
“你就不能安安生生好好扫扫地吗！”严言在语音消息中大喊。
半分钟后，新照片发来。共两张，张客厅全景，另张墙角细节，全都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放心，已经扫好啦！
如果虞文洛真六岁，严言定回去打他屁股。
但现在，他只能拍下罪证和罚款单照片，发送给虞文洛本人过目，企图唤醒他羞耻心。
几个小时后，午休严言再次拿起手机，发现收到回复。
——对不起，错。
严言用十分严厉语气录条语音消息。
着腰仔细端详起来。他怎
不记得家里买过锡纸。
锡纸里面，包是些黑漆漆迷之团块。大小不，摸上去有还挺硬，但会掉屑。
“这什东西啊……”他迷茫地抬起头来，“这能给猪吃吗？”
老阿姨凑过来，嗅嗅，接着又伸手拿起其中块用力掰开来。
严言盯着那东西渐变色横截面看会儿，恍然大悟。这看着乌漆嘛黑东西，好像是烤焦曲奇。
还配个大拇指表情.
忐忑整个下午严言在老时间回到家中，做足心理准备后打开大门，发现空气中并无任何异状。
既没有香甜味，也没有焦糊味。只是家中门窗都开着。
他皱着眉头往烤箱方向看眼，又往厨房方向看眼。还没看出端倪，听见他开门声响虞文洛已经跑出来。
“回来啦！”虞文洛笑容满面迎接他。
“以后还犯吗？”
过会儿，立刻收到回复。
——放心吧！昨天是因为时间没有算好，中间又不小心睡着，稍微烤得久点才会焦成那样。现在就蹲在烤箱前面看着，这次肯定能成功！
严言差点当场吐血。
更可怕是，虞文洛紧接着就发来张照片。
虞文洛这家伙，原来是自己尝试失败，才去外面重新买份试图迷惑他。
“还故意藏在下面，”老阿姨十分不齿，“想蒙混过关啊？”
虞文洛大概是因为记得严言提醒过他太硬东西不可以放进厨余处理设备，为不被发现特地把这些半碳化失败曲奇包起来塞在垃圾袋底部。
“不是，”严言尴尬，“不知道啊……们家小朋友偷偷藏在里面。才六岁，不懂事，回去就教育他。”
老阿姨不为所动，手挥：“现在全市统规定，乱丢垃圾，罚款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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