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要和自己倾诉意思,严言便也不再多打扰。但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猜到安然口中这个“神经病”究竟是谁。这让他突然产生种奇怪念头。
在独自坐车回到家中后,严言认真地把自己猜测告诉刚遛完狗正抱着狗子累瘫在沙发上虞文洛。
“觉得安然之所以那在意,其实不是担心剧团里气氛被破坏,”严言边说边俯过身揉搓狗脸,“他就是在针对张珺钥。”
狗子被他阵乱摸,倒是挺享受,还闭着眼歪起头。
虞文洛也歪下头:“你是说他故意欺负人家?不至于吧,觉得安然不像是那种人啊……”
“也不是说欺负,”严言说,“他针对她不定是真多讨厌她呀,说不定是因为在意呢。看到她和各种Alpha不停传绯闻,他忍不住生气。”
“啊?”虞文洛茫然,“为什啊?”
“你好迟钝啊!”严言恨铁不成钢,“因为在乎啊。”
虞文洛可能是怕被再次批评所以没有说话。但他那张脸上,大喇喇就摆着个问号。
太愚钝,严言在心中暗自叹息。果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样对感情暗流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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