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洛不吭声了。
“你那时候还说我迟钝,看不清别人的感情。”虞文洛继续说道。
“其实我也只是瞎猜罢了,”严言说,“他俩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他俩自己知道。”
又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你还问我小时候会不会欺负自己喜欢的人。”
“……知道你不会啦。”严言再次低下头去看向宝宝。
正常状态下的严言虽不擅长表达感情,但从不吝啬夸奖。他立即点头:“你做的很棒呀,已经完全不像是新手了。”
“真的?”虞文洛很高兴,“那我以后多学点,说不定能开个甜品店?”
严言笑了起来:“也许真的可以啊!”
虞文洛也跟着笑:“还是算了。我就做给你吃吧。”
气氛突然就变了。
便,但这房间里也只有一张椅子。虞文洛坐了上去,把宝宝安置在了大腿上,然后清了清嗓子:“有一件事,我……有点对不起你。”
严言突然紧张了起来。这傻子,不会是要为了昨天偷偷亲他两次的事情道歉吧?随着体温恢复正常,严言的羞耻心已经回归了日常水平,打死也不想面对这种话题。
正欲出声打断,却听虞文洛说道:“饼干我还没有烤。”
严言懵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紧接着立刻羞耻万分:“我昨天晚上说的话你都别放在心上,我那是烧糊涂了。”
“不是的,”虞文洛摇头,“我那时候答应你回来就烤,但回来以后我太困了,之后又去上课,到现在还没动。答应的事情没做到。”
“那,你会吗?”虞文洛问。
“我?”
虞文洛说话的时候并不看他:“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会故意欺负么?”
这简直就像是在问,你是不是一个幼稚的小学生。谁会愿意承认呢。严言回忆了一下自己曾经的暗恋史,其中也找不到这样的端倪。
“我才不会。”严言说。
两个人都不吭声,各自低着头猛想心事。
宝宝的耳朵被来回揉搓,终于不堪忍受,扭动着身子挣脱了虞文洛的怀抱,跳到了地上。
严言见状,装模作样弯下身子逗起了狗。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虞文洛突然说道:“你之前说,安然总要针对张珺钥是因为他在意。”
“这么突然提这个?”严言抬头,茫然地看他。
“没事啊,”严言赶紧摇头,又有点想笑,“你不用把这个当成正经事,有空的时候再说吧。”
“这对我而言是正经事啊。”虞文洛说。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用手指拨弄宝宝的耳朵。宝宝小幅度的躲来躲去,耳朵一抖一抖。
严言看一眼宝宝,又看一眼虞文洛。他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只觉得自己此刻心口特别满。
“不过,你昨天会那么说,是不是说明你还挺喜欢吃的?”虞文洛突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