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有点受宠若惊,看着他,没说话。
“真,”应天扬笑道,“令人羡慕呀。”
心理素质好像没自己想那好。”
“都是这过来,”应天扬说,“你还年轻,习惯就会好很多。但就算是,重大演出前也样会睡不安稳,这不奇怪。”
严言低着头想会儿:“可能是因为应老师你直都特别努力吧。有时候越是认真人越是会容易不安,因为付出太多,会特别渴求回报。”
“可不努力也不行啊,稍微松懈点儿,你们这些浪头哗啦下就打过来。”应天扬笑着摇摇头,“可惜再拼,也总有力不从心时候。”
严言突然想起虞文洛很久以前对他说过些话。
是关于应天扬,有点儿失礼猜测。虞文洛说,应天扬肯定是故意霸着戏,不给他上台机会,怕他出头。
严言以前不太相信,但现在,他觉得或许有那小部分是真。
应天扬也不至于是存心非要打压他。就好像他在得知应天扬受伤时会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那点窃喜样,这终归是人类本性中难以拔除劣根性。
严言想要通过努力,然后取代他。应天扬也想要通过努力,让自己地位永远稳固。
“不过,你话,到舞台上应该就会自然而然放松下来吧,”应天扬突然说道,“你每次真正上台时候状态都特别好,说明天生就是这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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