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诺说:“好。”
以诺伸手抓住墨菲右手,来回翻看他细嫩手指,最后低头亲下他指关节。
墨菲觉得很痒,就缩下。
以诺却抓得紧紧,说:“就在这里,你睡吧。”
药效慢慢上来,墨菲也就不再坚持,眨好几次眼睛之后,到底还是睡着。
以诺没有说话,只是在舱门升起来以后,亲自抱起墨菲,然后走出去。
他其实很解情况,他知道墨菲体重最近直在减轻,现在抱起来都能摸到肋骨……他只是还抱着最后丝希望而已。
墨菲全部有听懂,但这会儿只能装听不懂。
他两手环着以诺脖子,说:“宝贝儿,今天可以吃奶油蛋糕吗?”
“嗯。”以诺很温和地回答,低下头看他。
墨菲身体状况,按照虫族标准来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两个王虫都以为他听不懂,就站在那互相交流。
阿卡特克说:“这个营养状况不太好,按照经验来说,胚胎虽然能发育起来,但是最后却很难成熟。”
“是因为营养跟不上话,能否用食物、药物方式来补足?”以诺问。
阿卡特克说:“先天条件就摆在这里,人类共也没有几两肉。胎虫卵需要能量对他们来讲负担太重,长到定阶段以后就肯定会发生供给不足情况,到时候要强行终止妊娠,要就是等着宝宝们把母体吸干,然后能发育几个就活几个。”
墨菲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好几天以后。
他穿着身白色睡袍,手腕上扎着根带子,上
然后,鼻尖互相碰触,以诺侧过头,轻柔地吻墨菲好几下。
金蓝异色眼瞳里,倒映出墨菲模样来。以诺看得很专注,墨菲下子觉得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都知道彼此在想些什。
这天回去以后,墨菲很高兴地吃所有想吃东西,都没有被阻止。
然后以诺给他喂药,让他回床上休息,给他盖上层薄被。
墨菲手支着头,不肯轻易地睡着,看着以诺说:“美人儿,醒过来时候要第个看见你。”
最令人担心情况还是发生,以诺表情变得很凝重。他问道:“听说你曾经收集过个人类,他有孕育子嗣?”
阿卡特克笑下,说:“对啊,他现在埋在后院里,你想见见他吗?”
以诺沉默。
假如这是个选择题,阿卡特克选择显然是子嗣,他并不在乎母体死活。而在虫族观念体系里,阿卡特克是百分之百正确。
“如果你真很在乎这个人类,”阿卡特克说,“建议你多找几个人类,或者别什都行。你不需要喜欢他们,只要能分散点注意力就行,你很快就不会那喜欢这个特定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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